“勋爵阁下正在和马尔斯先生探讨人类起源,我想我还是别打扰了。”
“哈?他们俩?人类起——”
“走吧,阿祁,不要守在门口。给两位绅士一些私人时间。”
马尔斯腓特烈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做了个嫌恶的呕吐表情。
“信不信你会被以教坏王储的罪名投进波西斯的监狱?”腓特烈放开马尔斯下了床,整理自己的衣着。他没听到回应,偏头瞥了眼仍然坐在床上的男人,那双莹莹的灰眸中流露出渴血的锋芒。腓特烈低哼一声,下颔微扬,金眸低垂,俯视对方:“还没闹够?”
“戒指……”马尔斯盯着自己的左手,原本套在中指的戒圈再没了影子,“那是他送给我的。”
“为了一枚戒指撕毁与我的合作?马尔斯,我以为你明白什么叫作高瞻远瞩。”腓特烈警示道。
马尔斯抬起头看向他,单眉微挑,不以为意。
“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但那又怎样?没有我的允许,我赌你走得出这个基地,更别提妄想回去纽约。”腓特烈迈开步走到门边,握上门把。“缅怀完了你的戒指就赶紧到我的书房。你不是想开始做正事?我们有正事要商量。”
马尔斯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灰色眼珠晦暗幽亮。
—
“欢迎睡美人加入我们”
马尔斯一推开门,就听见了那个拿腔作调惹人厌恶的声音。他从不知道有人能把英语说得比乌鸦叫还难听,特别是腓特烈只针对他的老式标准音。人明明年纪轻轻,一开口却像在棺材里腐烂了七八十年的上个世纪的骸骨。简直让人分分钟想切开那根喉管,割断声带将他永远消声。
希尔凡回过头对他打了声招呼,矢车菊蓝的眼中流露出关切。作为回应,马尔斯在从他身后走过时,顺手揉乱了少年精心梳理的侧麻花辫。
“我错过了什么。”他问,踱到桌边,指尖划过桌面,将展示中的几幅图片划拉到自己的眼前。“瞧着像u盘的内部结构图?”他偏了偏脑袋。
“花拉政变以后,许多我们培养的科学家在叛军政府的统治期间,因为遭受迫害而流亡海外。奥米德博士在逃亡生涯中完成了这份研究,并在接到我们的联系后表示愿意回国。然而不幸的是,就在准备回到波西斯的不久之前,他遭到了暗杀,所有研究成果不是失窃就是被销毁。我们的情报人员花费了一番功夫,才最终定位到这枚u盘所在。”希尔凡解释道。
“而我,”腓特烈补充了句,睨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