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你弟弟是警司,也要出门见人的。”
“……我会跟他谈。”格里芬与威廉对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起手,抚了抚兄弟的伤处。威廉本欲躲开,但想想还是随格里芬去了。格里芬温和下嗓音:“发泄也发泄了,感觉好点了吗?”
“为什么你觉得我感觉会好?难道马尔斯因为我找人打了一架就能死而复生?”威廉问,鼻腔中逸出声冷笑,“他不会。”
他从没抓住过机会告诉马尔斯他对他的喜欢。他还让他带着“滚开”的记忆离世。甚至连那人的死都该归咎到他的身上。种种一切,让威廉怎么好得起来?
喉结滚动,他强迫自己别表露出脆弱。没有人会再敞开怀抱,笑着对他说,“babe boy,你可以依赖我”了。
他永远也不可能放下马尔斯,他也不知道要过多久他才能‘好’。但最终他会的。小威尔需要爸爸。
马尔斯这道疤永远地留在了他的心上。过去那人总说“记得想我”,威廉知道,比起死亡,那人更怕死后被人遗忘。所以即便一想到马尔斯,心脏就像刚刚凝疤,却又被撕裂了数万次,威廉也时刻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忘掉他。
他活着,马尔斯就活着。
他多希望马尔斯能有机会去融入他从未融入进过的这个世界。
……
弗雷德早早等候在了车库门口。
黛博拉的时尚记者身份要求她出差去法国,而怀亚特为了感谢格里芬的投资与雅各布的牵线,特意邀请两人乘上玛丽皇后二号,前往他位于英国的庄园度假一周。
最近几周格里芬有意照顾弗雷德的情绪而忽略了未婚妻。秉持着不可厚此薄彼的原则,他今天特意空出了半天亲自送黛博拉去机场。
黛博拉听到他说要去机场为她送行时吓了一跳。格里芬过去最多只会派司机去接送她,自己从未到过场,甚至就连对前两任未婚妻也从没有过如此的举动。她确实受宠若惊。
但弗雷德的神情就略显冷淡了。他宁愿坐在办公室也不想跟格里芬一起去给什么未婚妻送行。
“司机呢?”格里芬问,只看见了倚着车身的弗雷德。
“这呢。”弗雷德懒懒地冲他晃了晃钥匙。
格里芬愣了一瞬,站定在秘书身前:“……弗雷德,你没必要——”
“我可忍受不了坐在副驾驶听你和黛博拉小姐的亲亲我我。”黑发男人直白地说,拉开驾驶座车门跨进去了一只脚。他回过头,瞧见金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