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不想做的。晚上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晚,嗯?”
“……”格里芬小声嘟囔了一句话,弗雷德没听清地“嗯?”了声。格里芬从他肩颈抬起头,抿了抿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对上弗雷德的目光,淡定道:“我练了两天。”
“……”弗雷德呆呆看着他,哭笑不得,“你练……花了两天时间去练口|交!?”
格里芬的态度自然又从容。“我以前从没做过。”他说,但弗雷德像是在打量什么奇异生物的眼神,让他面上的镇静变成了些许不确定,“你……不想要?”
“我……”弗雷德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努力忍耐着从腹部蹿升的爆笑冲动,胸腔里又有一股无奈往四处蔓延。“你、真的……?你用什么道具练的?”他结巴了半天,最后才憋出这一个问题。
格里芬倒是下巴微抬,神色倨傲:“我不用道具也能做到最好。”
还骄傲上了,弗雷德这回真的啼笑皆非。“过来。”他捧着格里芬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吻上对方的薄唇,探舌进到湿热腔内。
两人断断续续拥吻了好几分钟。
弗雷德尝遍了格里芬的口腔,舌尖划过滑腻上颚,确认了对方的嘴巴没有受伤,才收回舌头,脑袋后撤,在格里芬的嘴角轻喘着啄了口。格里芬也小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你准备得这么充分,我不验收岂不是对不起你的用心?”弗雷德拽着格里芬进到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关门的同时把格里芬推进沙发,动作行云流水。
“现在?”格里芬刚在沙发里坐稳回过神,黑发秘书已经立在眼前,解开了裤子扣跟拉链。
“争分夺秒,老板。”弗雷德将身前人的鬓发顺到耳后,食指勾着男人的下巴抬起,“还是你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候?”
格里芬稍作犹豫,果断扒上秘书的黑色内裤:“如果我咬到了你……记得告诉我。”
弗雷德被他的宣言惊了一惊,“你不是说练过了吗?”他攫住格里芬意图扒下他内裤的手,“我现在反悔行不行啊老板!”
“晚了。”格里芬拨开他阻拦的指头。
……
格里芬擦干净嘴。“舒服吗?”他问。
弗雷德在心里叹息了声,揽着格里芬的腰将人拽进怀里。“舒服。”他细细吻着怀中人,检查对方的口腔有没有受伤。格里芬任他吻着,在他撤开时假意咬了咬他的舌尖。“看出来你确实有练习了。”弗雷德说。
“不生气了?”格里芬枕在他的肩膀,仰头看他。
弗雷德笑了一声:“本来也没生气,嘘——”他揉开格里芬聚拢的眉间,“别谈这个,没有意义,我明白你的心意。”格里芬这样的alpha男人,甘愿躺在他身下张开腿,主动提出给他口|交,已经证明他对感情的投入是多是少。对于弗雷德而言,这暂且足够。“嘴巴肿了。”他揉了揉怀里人的嘴角,边缘的红色会让人错以为格里芬的嘴撕裂了。
格里芬消化着嘴周肌肉的酸涩,眼睫困倦眨动。他瞥见弗雷德的左手,那根漂亮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面纹了十字的铂金戒指。格里芬在见到弗雷德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枚戒指。他问:“怎么来的?”
“这个啊,”弗雷德像是被他指出了才发现手上的戒圈。“十八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妈妈在我出院后送我的。你瞧,里面还有行字呢。”
格里芬取下他的戒指瞧了眼,果然看到内圈刻了一句话——「愿主赐福守护你」。弗雷德的口吻略带无奈:“妈妈信教,她从大主教那为我求来的,希望上帝庇佑我余生平安。”
格里芬将戒圈为他重新戴好:“她很爱你。”
弗雷德含糊应了声,并不想多谈自己的家事。格里芬被发胶固定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情|事散落了下来,让他比真实年龄年轻了些许。弗雷德抬手,有一下没一下,懒洋洋地梳理掌下的金发。格里芬闭着眼,没一会就被睡意笼罩。他昨晚修改工程图纸一直到深夜。
弗雷德注意到他紧皱的眉心,被他明明想睡却非要硬撑的模样逗乐了。“睡吧。”他哄道,搂紧了格里芬,让他躺在他身上,不至于掉到沙发底下,“等快开会了,我叫醒你。”
格里芬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