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乱,大局如何不乱!
===
“娘娘来了,还不快上茶。”贤妃摆摆手,“不必了,圣上既然让你赏花,那咱们先到这宫里的亭子里坐下,等他们把花送来,咱们好好的赏岂不美?”
王瑾素垂下眸子,有些不舍,贤妃见她犹豫,眼神突的凌厉,“就这么一个机会,若是你将这胎生下来是个死胎,难不成你觉得你还能独活。”
王瑾素拭去泪,点点头。她是真的心痛,这孩子再怎样也是她的肉,伴她也几个月了。一生,她也就这一个孩子。
“外面什么声音?”昭德妃心烦的很,杜光德被关进牢里,虽说皇上什么也没说,但万一有人有什么把柄……
大宫女有些害怕,“是贤妃娘娘在考五殿下功课。”
昭德妃气闷,强迫自己冷静,“去给杜慕文传话,防住王家。”
昭德妃听着外面欢声笑语,心里气更盛,反了,都是反了,这些年她管理后宫,谁敢这样在她面前撒野。
“禀娘娘,外面来了花房小太监,说要把白菊给余贵嫔送去。”
昭德妃真是怒了,“得寸进尺,告诉那太监,白菊是专门为皇上培育的,先不给妹妹们赏了。”
小宫女有些犹豫,扑通跪下,“娘娘,是皇上专门为余贵嫔要的,说这次去贵嫔那儿赏花……”
“啪”!
“娘娘,娘娘,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奴婢……”
昭德妃不耐,直接踩上一脚,“滚下去!”
===
天启帝刚退朝,就看见苏嬷嬷在书房前等着,夏福暗道不妙,“苏嬷嬷,您……”
苏嬷嬷磕头连连,“圣上,小主,小主她早产了,太医院不敢做主,奴婢只能来请皇上了。”
天启帝心里已怒到了极点,偏偏面上越发平静,“带朕过去。”
===
小福子脸上有按耐不住的欣喜,“殿下,昭德妃褫夺封号,降为淑女,禁足终南轩。余贵嫔封妃,赐容号。”
七皇子脸上淡淡,“可是苏嬷嬷说出母后之事?”
小福子低下头,不料戳痛殿下,“是。”
“我没事,这封信加急送到小舅舅和秦雍手上。”
东风也醉一场。
“大人,大人,朱小姐,朱小姐她……”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宋之问稳住心神,“莫急,到底怎么了?”
“朱小姐投湖自尽了!”
宋之问一个趔趄,瘫倒在椅子上,朱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啊!朱大人殚精竭虑为你筹谋,好不容易有这一线生机,你偏偏……
宋七也是慌了神,没想着缓缓告诉自家大人,大人对这种事向来受不住,担心懊悔止不住,“公子……”
顾念看着颓然的宋之问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对朱小姐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归宿,明之(宋之问字)不必过于自责。”
宋之问点头,却是感到身心俱疲,宋七见他好些,终是敢开口说话,“老爷,朱小姐给端宁郡主留下一封信,松子姑娘已拿去了。”
宋之问摆摆手,顾念见他实在是累了,开口要宋七扶他去休息,虽说朱小姐已没了,但她已是宋家的人,现在看来后事得靠顾念打理一番。
刚走出花厅,忽有人急忙冲进来,“大人,有匈奴,有匈奴来犯!”
===
天启帝听闻匈奴大军来犯,急火攻心,在早朝直接晕了过去。
突然间,朝廷一片混乱,李清和持圣上手谕,辅佐七皇子监国。
杜家倒了,彻彻底底的倒了,七皇子一旨将杜家父子送进天牢,勇王的贴身太监直接将杜家私通匈奴的书信呈了上来。
“那个小太监是谁?”天启帝看着手中的信,反倒是平静,毕竟早已有过猜测。
左铮知道该自己答话了,“臣调查那小太监是淄川知府黄有为的胞弟。”
夏福惊疑不定,就连天启帝也有些愕然,左铮也禁不住叹息,“那小太监名叫黄有岭,十五便中了秀才,黄大人珍爱非常,进京述职也带在身边,让他结交上进子弟。”
左铮顿下,他不知下面的事该怎么叙述,虽然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