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顺从地解了衣服,把光滑的裸背呈给道长看。
云止奂扶他趴在床上,自己拿了烛火过来,仔细照起那精瘦纤细的腰肢。
“破了点皮,还有些红肿,”云止奂道,“我替你擦药酒,明日少受些罪。”
付清欢趴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云止奂迈着缓慢的步伐去找跌打药酒,然后两手拿着东西慢慢踱步回来。
腰上一热,是道长的手掌覆了上去。还没怎么的,就是一阵刺骨的疼。
“啊……”付清欢忍不住叫出声,“轻轻轻轻点,道长,轻点啊……”他就想不通了,外表看着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手劲这么大?
云止奂听见他的叫唤,登时不敢动了,等付清欢那若有若无的哼哼唧唧过去了,他才继续按捏,力道放缓了许多。
揉了一会儿,付清欢舒坦得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说起话来:“道长,你人可真好。”
云止奂:“……嗯。”
听他竟然回应了,付清欢兴致高了,滔滔不绝起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对你印象很差。觉得你特没趣特傲慢。”
云止奂没说话,只是嘴角勾了勾。
“唉……结果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啊……”付清欢含糊地说道。在心里补了一句:好得让我这颗十几年没开窍的心都悸动了。
云止奂依旧不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替他按揉伤部。
两人安安静静,一句话也不说,享受着独处的悠悠岁月。
不远处的蜡烛时不时发出“啪”的一声,几次把快要睡着的付清欢给拉回了神智。
临睡着,付清欢眯着一双眼睛盯着云止奂那不时晃动着的身形。
这人如果是我媳妇该多好。他这样想着。
第二日,付清欢起了个大早,偷摸出了房间,连云止奂这幅睡美人景象也没空多看一眼,就胡乱披上衣服匆匆出了门。
外头天还未全亮,灰蒙蒙的看不清景象。付清欢凭着记忆和猜测,跌跌撞撞跑到了城东那棵最大的老槐树下。
这棵老槐树,生得分外高大,树叶枝干层层叠叠,望上去看不见天。
付清欢长舒一口气,露出一侧的虎牙傻笑一下,眼睛弯得跟月牙一样。
他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展在手心,俨然是红艳艳一把姻缘伞。
俯下|身,慢慢往前移动,顾及着别踩到别人的姻缘伞的同时,他找着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
他要他的姻缘伞,安安全全受着这棵月老树的庇佑,不被一点光晒退了颜色,也不被一滴雨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