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付清欢愣愣地重复了一遍。
云止奂嗯了一声,看着他,声音放柔了些:“……我师父他与祁莲交好,存了一些信件,交代过其失踪原因。”
清欢转头看他,问道:“是什么?”
明月映眸,满目星光,堪堪是潋滟清明的一潭湖水。
云止奂薄唇微微张了张,道:“缘起你与你表弟的佩剑。”
“佩剑?”付清欢奇怪,“焚天和冰翎?它们怎么了?”
云止奂道:“明翚宗祖传两柄宝剑,一阴一阳,一冰一火。”
明翚宗的宝剑?付清欢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是说……焚天和冰翎是……怎么可能?这两把剑,分明是……”话未说完,他又愣住了,噤了声。
分明是,分明是什么?这两把剑,本来就是父亲和姑姑的佩剑,传给了自己的孩子,这有什么不对吗?没有什么不对,但再联想到明翚宗失踪的一位宗子,还有祖传的两把宝剑,这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甚至有些可怕。
云止奂从贴身的袖口里摸出了几个泛黄褶皱的信封,递给付清欢:“这是祁莲前辈在失踪前寄给家师的。”
付清欢看了一眼那信封,封面的字迹“载德亲启”,确是父亲的笔法。他的心莫名颤了颤,深吸一口气,接了过来。
接过来时双手尚在颤抖,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把手往身上擦了擦,启开了信封。信封已经很皱了,显然是常常被拿出来翻看的缘故,付清欢抽出了里头厚厚一叠信纸,展开细细默读起来。
信纸虽厚,但言简意赅,多为问候之语,方可跳过,只拣重中之重来看即可。
这重中之重,写信人,祁莲写得很简略,因而很快就看完了,只是其中蕴含的信息量格外庞大。付清欢看完后,顿时语塞,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
明翚宗有两柄祖传宝剑,每任家主在剑主去世后便在本家弟子中挑选体质修为最适宜的年轻弟子作为新剑主。到前任宗主祁闻善这一代,挑选出来的新剑主便是他的一对弟妹,祁莲和祁苧,祁莲掌焚天,祁苧掌冰翎。
两位新剑主自幼与两柄宝剑一同|修习,因此修为掌握得极快,自小便是同辈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一直到二人成年,都相安无事,祁莲成家,娶妻生子,幼儿刚满周岁,祁苧便出阁嫁与另一仙门世家留芳宗宗主,双喜临门。
然此双喜过去不过两月,祁莲便与妻子一同失踪,再过几日,留芳宗的宗主夫人祁苧也携剑失踪,两个世家找寻无果,直至今日。
世人皆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