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不吓人吗?”他问。
“吓人,你可吓人了。我现在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了。不过等到快出发的时候,你也许会觉得平摊住宿钱和饭钱——”
“不予考虑。”他坚定地说。
“好吧,”我又吻了他一下,“听你的。”
“我现在‘攻音’用得越来越好了,”他说,“是吧?”
“是的,”我同意道,“你下次对我使鞭时最好也用攻音说话。”
“下次?你觉得我们以后还会灵魂互换?”
“我希望你找个时候也用鞭抽抽在本体里的我。图个乐。”
他以关怀智障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又狡黠地笑了。“你要是真想那样的话,”他说,“那好吧。不过作为交换,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 *
踏上旧金山之旅的前一天,我在a&l打了个电话。
“嗨。”杰克接电话道。
“来我这儿一趟。”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来就是了。”
“真霸道,真霸道,”他小声说,“我一会儿就到。”
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门。
“进来。”我说。
杰克有些警惕地进了门。“嗨。”
“嗨。”我说。“请进吧。把门关上。”
“我能坐下吗?”他模仿我说正事时的口吻,问道。
“不必了。”我指向办公室的角落。他的视线顺着我的手指,看见地板上的那滩假呕吐物。
“我开完上午的会回来看见了这个。劳拉·埃尔姆斯承认是她干的,但她说幕后另有人在指使。”
“这样啊。”他说。他看着那“呕吐物”,努力想做到不露声色,但我还是看见他的一边嘴角上扬了。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我哪会有呢?”
“我是不是该把劳拉叫过来?”
他拉了拉上衣领口——他的指甲涂成了荧光绿。“这就不必了。我,嗯……是我让劳拉在那里放‘呕吐物’的。”
我扬眉。“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
我叹气,双手叉腰。“我是个大忙人,没工夫搭理这些幼稚的恶作剧。”
“抱歉。”他双手在背后紧握在一起,踮着脚尖身体前后摆动。
“你很明显在渴望我的关注,现在你得偿所愿了。”
“抱歉?”他又说了一遍。他用那软软的声音说来出的话语,听得人心都碎了。但我很了解他,能听出藏在那声音背后的调皮。他享受着此刻的每分每秒。我也是。
“你是该抱歉。”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