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他对我有意思?”我问。
韦斯脸红了。“我……不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但不像是……”
“你不觉得他总是碰我肩膀,叫我‘小蒙’有点不合适吗?”
“我不觉得。我不知道。”
“我怀疑他的那些介绍人把他吹上了天。”我说,比起韦斯,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陷入沉思,啃着指甲上的倒刺。
“他现在的上司说了很多好话。我没联系上另外两个。”
“啊?”
韦斯的表情紧张起来。“你说过没事的。我打电话没人接,就留了语音邮箱,但没有得到答复。你说我们要尽快填补职位空缺,而且给介绍人打电话也没意义,因为他们说话很小心,从他们嘴里没法了解真实情况。”
“我要给另外两个人打电话。”我说。有没有可能——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我可以搞到威特迈耶的黑料,影响招聘的最终结果?万一其中一个介绍人说他三番五次迟到呢?万一他用公司电脑看过黄片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亚蒙的电脑显示器上。我想象了一下拿这东西看高清无码小黄片的感觉。
“是不是迟了点?”韦斯问。
我转过头来看他。“小心点儿总没有什么坏处。这是个很重要的职位。我要确保我们雇用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或女人。”
“我以为你全心全意支持威特迈耶。”
“我也许全心全意支持他的资历,但他的人品还不够让人满意。”
韦斯睁大了眼睛。“你认真的吗?”
“认真到心痛,韦斯。”
韦斯温和而毛孔粗大的脸上露出笑容。“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你同意我说的吗?”
“我们都不想多嘴,毕竟你一心一意想要聘用他。但卡萝尔、阿诺德和我都觉得他有点……”
“有点什么?”
“夸夸其谈。”
“没错!”我叫道。“对,夸夸其谈,就是这个词。”我得意洋洋地在椅子上前前后后地摇晃。就连亚蒙的下属也讨厌伯纳德·威特迈耶呢。
“所以你是不打算聘用他了?”韦斯问。
“我不知道。我可能要先跟埃尔姆斯女士面过试才能下决定呢。”我用脚瞪着桌子,把自己推远了,又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儿。
“你还好吗,蒙特雷先生?你似乎有些……”
“是咖啡的问题。”我向他摇晃着空荡荡的外卖咖啡杯。“咖啡不够了。”
“你这可是个超大杯啊。”
“我可能要再续一杯。休息间有咖啡吗?”
“休息间?”
“我们没有休息间吗?”
“你是说员工休闲室?”
“对的。”
“我可以给你续一杯。”
“谢啦,韦斯。”
他拿着我杯子走了。我把手放在腿上,透过裤子薄薄的布料感觉到了亚蒙结实的肌肉。我的天老爷啊,我真是爱死这两条腿、坐在这个拉风小转椅上的屁股,以及桌子上的这两只脚丫子了。我用手抚摸过亚蒙的头发,这一脑袋头发我也爱。我爱这张我用手指摸过的脸。我还爱裤裆里这根不听话就胀起来的大鸡鸡。
我突然想起,我本来该对亚蒙大发一通脾气的。我很好奇他在韦尔斯顿社区大学混得怎么样了——如果他从床上爬起来了的话。不用忍受我自己的宿醉是多么棒的一件事啊?我希望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很难熬。我希望古恩教授在美国文学课上来回叫他起来。我希望他卷子上一个空也写不出来。我还希望他一鼻子都是科里·格兰姆的体臭味。
只是除了闻体臭这件事以外,剩下的事情最后都是我自己倒霉。所以我也希望亚蒙在我身体里过得开心愉快。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打包票,亚蒙能轻松搞定大学里的一切。这个“灵魂互换一天”事件只会加深亚蒙的信念:我学习成绩不行是因为我懒。
应该只互换一天吧?
我的意思是,来自冥冥之中的恶意又不可能让我在我对象的身体里待一辈子。
我看过这种身体互换、小孩被变小的电影。基本上都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