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大同外城城墙重新修缮成一个能看的样子货,
熬了三天两夜没睡觉,闻言也怒气冲天,
反唇相讥道:“宣府都塌成那个样子了摄政王也没说什么,要不是你为了弄个什么鬼黄袍加身贪污了修城墙的钱,都是弄得手一掰就断的纸糊砖头,至于像现在这样怕见人?就你那写城墙塌陷过半的折子敢往京城送?信不信事情败露,第一个掉的就是你项上人头?放手!”
总兵被他提膝撞到小腹上,不得不松开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痛骂道:“全大同就你这个龟孙干净?你杀民冒功和为抢占下属功劳杀人的事是谁给你瞒下来的?你有本事检举去啊?看看谁先掉脑袋!”
两人打作一团,总兵略占了上风,把兵马元帅的长子按在地上揍掉了一颗牙,
然后才冷静下来,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道歉,权副总兵冲他脸上啐了一口血沫。
总兵没使劲地给了自己两嘴巴,伏低做小道:“摄政王要看文书副本,现在要怎么办?”
权副总兵走出两步,回头把自己的牙捡起来,
冷冷道:“正本在我那,你去把副本改了,我去改正本,再加急发给京城,这件事之后我要坐到副总兵,记住了。”
摄政王面无表情地看完改过的副本,拍了拍总兵肩膀,夸他说:“做的不错。”
转头就和心腹幕僚说:“大同必有假,不容懈怠,我回去准备移师大同,你留在这里探听。”
和总兵假称:“方将军醒了,孤要回去看他一眼。”
摄政王赶回宣府时方将军正找他,两人相互交代完事情,
他刚从方将军的卧房里出去,就接到了小皇帝派来的钦差和批复回来的折子,
他边走边看,到了自己房间中又把大同之事写奏折上报,字里行间一股火气。
摄政王写完奏折,解开发冠准备上床睡觉,
这回没有什么私相授受的话说,刚打算探身折一根窗外的柳条聊表思念,
随手拢了拢从肩上披下来的长发,掉下来两根半白的头发,干脆也夹在了奏折中。
方将军醒来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当晚又高烧不醒,
摄政王不得不在宣府多盘桓了一日,下午的时候方将军才又退烧醒过来,
医官拽着摄政王衣领把他从床边拉走,
摄政王紧张得腿软,被他这么一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医官低头给方将军诊治了一番,说这回醒了就没事了,又回头嘲笑摄政王。
摄政王伸手让他拉自己起来,才有心情去处理正事,
小皇帝再回的折子是星夜时分到的,殷切嘱托他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