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动不动就傻看着,也不哭,也不闹,像个傻子似的,我当时气得拿个棍子就把那孩子给打了,后来他家长找我爸去了,又赔理道歉又给看病的,听说还要了营养费,呵呵,就是明摆着讹人,我打的是屁股,顶多有个血檩子,知道我爸是院长,就是想多要点钱而已,后来大了也懂了,可能我姐就是那种与世无争的性格。”
任凯嘴里的一口酒差点没吐他脸上去,“你还会干仗呢,小人儿不大气势挺足啊,刚认识你那会儿,看你弱不禁风一副美少年的样子,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辛宇陪喝了一口,放下杯,想想那时的表现还特别的牛气呢,“那是,真会打假会打气势必须有,这是打仗的前提条件,我不能眼瞅着别人欺负我姐是不。”
这句话让任凯愧疚的低下了头,“我这辈子可能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姐了,只可惜我们没有缘份。”
“咳!其实这事不怪你凯哥,我说这个也不是旁敲侧击的责怪你,这世间最痛苦的就是两人有缘无份,这是强求不来的,即使硬捏一块也是痛苦,最后也得散。”辛宇站起身探过去拍了拍任凯的肩,一副参透感情的表情。
“这些年我一直不敢去看老师和师母,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如果辛悦有了一定成了家也许我还能好点,可……”
“哥,你不用想这些,那是她的性格所致,别人谁都帮不上忙,就连我妈我爸说的话她都不往心里去,这心结还得自己打开,如果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她吗?我想,你还是不会,因为你不爱她,不爱她的离开,既是伤害也是成全,时间会慢慢愈合一切,你不用自责,当时我爸妈可能在情绪上激进了一些,可慢慢的他们都原谅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也就不怪你了,有时间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们二老,你和子心都是他最疼的弟子,少一个他心里不得劲。”
任凯沉默了,他没为当年的选择而自责,而是从而伤了老师的心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师门,无脸见人。
一年中大大小小的节他从没忘过老师,电话照打,只是不敢登门。
每次杜子心去看老师,辛老都有股酸酸的滋味在心里翻腾着,可是儿女的事,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
两人没喝多少,一人一瓶都没喝完,还是像以前一样,肉见底,菜见底,聊到11点多才各自开车回了家。
躺在床上的辛宇不禁苦笑,还开导任凯呢,头头是道的同时,他和杜子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