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傅墨怀里钻,试图掰开傅明皇在他爸爸腰上的手。傅明皇也来劲了,他抱他儿子,关这个小屁孩什么事!于是越抱越紧。
傅墨才莫名其妙呢,这祖孙两个一前一后抢着要抱他算怎么回事!他把小红薯捞进怀里,小红薯好像胜利一样跟傅明皇示威,抱着傅墨的脖子不撒手。傅明皇鼻子里一喷气,就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熊孩子了,马上就叫管家上来,让他把孩子抱走。
管家很快就来了,可是小红薯不放手他又不能去硬拉。傅墨被夹在中间都尴尬得脸红,他回过头说傅明皇:“你干嘛啊!我抱一下自己孩子都不行了!?”
“我也是在抱一下自己孩子。”傅明皇双唇贴到傅墨后颈,稍凉的触感让傅墨小小地抖了一下。
管家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干脆心一横上去把小红薯拉出来,小祖宗小皇帝地哄着硬是给抱走了。
傅墨哎了两声也没叫住管家,他扭过身子刚要跟傅明皇发脾气,傅明皇的大手就抚上他的侧脸,低声说:“宝宝,原谅爸爸这一次吧,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傅墨安分了,绷着脸问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机会了?”
“爸爸去结婚,就没人绑住你了,以后你想去哪里想干什么,都没有人束缚你了。”傅明皇的额头抵上傅墨的,傅墨在他眉宇间看到了太多复杂的东西。
其实自从他回到这个家,傅明皇就摆出了给他100%自由的姿态,要是想走随时都能走,何必等到傅明皇结婚。只是今天傅明皇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傅墨才发现自己不是迫于父亲的压力不能走,而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想着要再次真正地离开。
想到这里,傅墨又羞又恨,这肯定是傅明皇的诡计!这个老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越是放手,自己越是走不了。可是现在发现好像已经太迟了,离开傅明皇这个选项似乎已经从他的生活中删除了。
“混蛋!”傅墨气傅明皇的狡猾,嗷呜一口又咬在傅明皇脖子上。
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傅明皇被咬得疼,手上却依然温柔地轻拍傅墨的背,好像受伤的人是傅墨一样,边轻轻安慰边跟他道歉。
直到咬出一个牙印傅墨才松口,食指摸过那一圈深红色的印子,依然是衬衣领子遮不住的地方,就像一个霸道的宣誓。
傅明皇又顶着这个显眼的牙印去上班了,好奇八卦的还不只是公司里的人,傅明皇的相亲对象也看不下去了,无不吃醋地问他脖子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傅明皇扯起嘴角:“家里小孩调皮。”
那人从没见傅明皇笑过,说起那个咬了他一口的人还能这么开心,着实让她吃惊。
“您的孩子多大了?”
“过了年27。”傅明皇看到对面的惊讶眼神,傅墨对他来说永远都是孩子,但给外人知道儿子这么大了还会在父亲脖子上留个牙印,恐怕是要有误会的,他又补上一句:“孙子咬的。”
对面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您都有孙子啦!看不出来真的很喜欢小孩啊。”
傅明皇不作回答,他才不喜欢那个在傅墨面前撒娇争宠的熊孩子。例行公事地吃完饭把人送回家,傅明皇还不想回家。傅墨今晚有应酬,他回去了也是一个人。
司机见主人家好久都没决定去哪里,他斗胆问要不要去紫竹会馆?傅明皇不想回家的时候多半回去那个地方。傅明皇说行,去吧。
紫竹会馆名字有点附庸风雅的意思,外面看着就像一群达官显贵喝喝茶打打牌的地方,可实际那里的主营业务可不止这些。这里的老板前些年受了傅明皇的大恩惠,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因此对他也分外讨好。傅明皇前阵日子多去了几次,老板就摸清他的喜好了,专门搜罗了几个水嫩标志的少年,尤其是身段极好,个个拎出去都能做模特的料。
傅明皇看着面前几个大眼睛小鼻子,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标致少年,面无表情掐了手里的烟。
“你这里就没有自然点的,对着网红脸我硬不起来。”
“有有!”老板嘴上说有其实还是挺为难的,现在这行不管是嫩模还是别的大多都是脸上动过刀子了,要去找天然就长得那么好看的,那都是凤毛麟角了。他手上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