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反应,大家肯就都承认这是九殿下的了。”
“它都死了还喊什么,喊出魂儿来吓你吗?”
陵梓气得小脸发红,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两不得罪,气哼哼道:“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牙尖嘴利,你快将兔子还给我,不然我可叫太子哥哥打你。”
陵屹作壁上观,忽听九皇子提及太子名号,脸色顿时黑沉下来,不悦道:“小九,这种小事,何须麻烦太子殿下。”
“小九,巧取豪夺胜之不武,可是比输更跌面子的事。”
不待陵屹说完,身后便有威严一声传来,吓得陵梓伸出半截的手无不尴尬地缩回去,讪笑道:“父皇。”
何清见掐的时辰正好,赶紧将兔子扔到地上,悄悄缩进人堆里随着众人跪拜行礼,只是忍的太难受,半带抽搐的嘴角低着头都无法完全掩盖好。
日暮苍山远,赤霞染碧空,皇帝从众人身前走过时,西天处灿灿的正飘着几条金带,翻着绕着从整片湛蓝上压过去,涂上一层蒙蒙的晚色。
陵帝走到九皇子跟前,狠狠往他肩上拍了一掌,板着脸教训道:“年纪越长越没规矩,朕真该好好给你改改毛病。”
“父皇,小九孩子心性,方才只是顽皮了些,说笑来的。”陵屹往前一步,替九皇子说情道,可皇上仅是睨他一眼,便转过身去朝季绍景道:“朕看出是瑞安王赢了,君无戏言,爱卿想要什么,尽管提出来。”
季绍景极恭敬道:“臣逾矩。”
“无妨,爱卿直说便好。”
季绍景沉吟片刻,回道:“回皇上,臣听闻皇上新得美酒瓮头春,素有‘浓斟琥珀香浮蚁,复得阳春意’的美名,不知皇上可否割爱,赐与微臣一坛,也好叫微臣一尝仙酿。”
“哈哈,想不到爱卿竟是这般爽快之人,赏,赏!”陵帝负手而笑,看起来甚是愉悦,“正好朕此次带了两坛来,既你喜欢,索性都赏给你,大可与众宾畅饮!”
广袖一挥,立马有人取来两坛酒,亲自送到瑞安王面前。张总管跟在皇帝身后走了遍过场,命左右将鹿尾一一割下后,问了声陵帝的意思,便扯着尖细的嗓子,宣布生火用膳,与帝共欢。
这边皇上高兴了,何清却傻了眼,万万想不到自己好心替季绍景争取来的是这么一个朴实的赏赐,带着满脸的怒其不争,刚一起身就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肩膀。
九皇子不比他高,不想输了气势,微微垫着脚凑近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