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原老师从车屉里拿出两个□□:“我找的医生刚好懂这个,这是他给我们准备的,但不能搭飞机,我们用这个坐大巴。”
瑞英难以置信,“这么厉害?”
“不厉害,就是个黑医而已。”
瑞英,“……黑医是什么意思,开黑心诊所么?你怎么认识他的?”
原老师看他一眼,“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你怎么认识他的?”
“以前我找过他打胎。”
给原老师打过胎?瑞英不敢再问了,就是囧囧有神的好奇这人到底干嘛的。
原老师所在的地方是大城市,他没选择在这里搭车,而是开往偏远的车站。
瑞英以前对车站还是熟悉的,也没觉得不对,可不知道是不是被贺总娇生惯养惯了,他竟然觉得这车站人员混乱,还脏兮兮的。
果然由奢入俭难啊。
也拜管理混乱所赐,两人顺利买到卧铺票。瑞英坐到上铺后对着票根发呆,觉得它像是一张把他送往边疆的传票。
从此以后,他就被流放。
瑞英不由自主看向自己手机,智能机没有关机,也没响动,也不知道贺总吃完午饭没,有没有回家发现他逃跑?
大巴启动。
坐过长途大巴或者火车卧铺上铺的都知道,虽然躺着比坐着舒服,可躺着就坐不起来也很不舒服,而且空间逼仄,对有幽闭恐惧症的人很不友好。
瑞英倒没有害怕的症状,就是呼吸不畅,觉得周遭臭烘烘的,汽油味跟烟味形成压抑的味道。
他坚持了五个小时。
手机也坚持五个小时没响动。
大巴车在马路上晃啊晃啊,吱吱吱的轮胎响。
瑞英心突然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重。再加上像砖头一样的手机,小哑巴越来越难受,突然从上铺坐起来。
因为空间,他只能半弯着腰,形容十分狼狈。
下面原老师连忙起身,“晕车?”
瑞英点头。
在大巴又不能下车,原老师赶紧给瑞英找塑料袋,小哑巴一阵恶心就吐出来,有了这味道,空气里更加难闻。
恶心。
小哑巴一场吐完,又藏到车子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
原老师把下铺让出来。
可小哑巴还是睡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原老师问他怎么了,瑞英泪眼汪汪不敢回答。
他怎么敢说因为没有贺总抱抱啊&gt &lt
好不容易熬到服务区,小哑巴捂着嘴巴就跑出去,在洁净的空气里吐的更有风采。
原老师皱眉,等瑞英吐完递过去矿泉水:“怎么样?”
瑞英僵硬的涑完口,可怜巴巴的桃花眼看向原远,“原老师,我想喝热水。”
他跟着贺总日子久了,各种撒娇手段层出不穷,求人时小脸软乎乎的。原老师看一下服务区:“我去给你买个保温杯。”
瑞英连忙手语,“我也要去。”
原老师好笑,拖着小尾巴买完杯子,让瑞英自己去打水。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
轮到瑞英时,突然有一伙人从轿车上下来,为首的男性肥头大耳,看见瑞英小身板顿时不客气,拿着保温杯尬笼头。
瑞英本来就伸手了,本男人一撞差点被开水烫着,小哑巴“唰”的抬眼瞪人,桃花眼火冒三丈。
那人呵呵:“看什么看?”
瑞英桃花眼火光一起,扭头不敢看了_(:3」∠)_
这种事打架是不可能的,可瑞英连反驳一句都不行,小哑巴被欺负惯了,可心里郁闷。
果然出门万事难。
原老师也没过来,瑞英等他们一家人打完水,自己闷闷的接过笼头,拿着保温杯走向原老师。
原老师半垂着眸子,拍拍瑞英肩膀:“瑞英,还记得老师说的么?”
“你还有机会说话的。”
“等这个孩子打掉,我们就回到学校里,我们一定有办法让你再开口说话。”
瑞英闷着头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