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师摇头，他不忍心让小哑巴罚站，又拉着瑞英在沙发上坐下：“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好么？”
瑞英垂头，他感觉身体内还有长腿叔叔的子孙后代造反。瑞英羞耻的不行，手跟腿打颤，哆嗦好一会才打手语：“双性人会怀孕么？”
原老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突然站起来，到房间匆匆穿上睡衣，又拿上钱包给瑞英到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避孕药。
回来时瑞英已经烧好开水，拿这水壶一副等待死刑的样子。
原老师看他的样子想起当年的自己，手上的避孕药似乎千斤重，顿下才说：“你知道的，当年我打掉过孩子。”
瑞英吓得睫毛乱抖。
原老师加重音量：“现在这个时间，总比他开始生长了好。”
瑞英给从原老师手里接过避孕药。热水下肚后，瑞英透明的脸颊才恢复人气，他桃花眼看向原老师一眼。
原老师低头把避孕药放在茶几上：“我不问你对方是谁，你既然来我这就说明对方没有负责的打算，是么？”
瑞英手语：“是我不想负责任。”
“我强奸了别人。”
“用那里。”
原老师：？？？？哪里？
瑞英垂下头，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他说的诚恳，一如既往把自己家长腿叔叔当做宇宙第一善人。可原老师吃过荣立扬无数次亏，听到瑞英的事就直觉肯定是小哑巴吃亏。
原老师气得跳起来：“蠢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利用你，从头至尾醒着？”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文名么么哒
☆、报情（5）
瑞英下意识反驳，“他真的喝醉了，站都站不稳，还是我扶着他。”
原老师冷笑一声：“我现在就站不稳你信么？”
瑞英无语凝噎，装醉当然是可行的，可瑞英才不相信长腿叔叔会骗他。小哑巴梗着脖子反驳打手语，“反正他不会骗我。”
原老师呵呵。
可想想当初自己也这么傻，原老师心里滴血，他知道现在做封建家长没用，对着瑞英放低语调：“好，我们先不说他，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瑞英，“我明天就辞职。”
原老师心底狠狠松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他家。以后你就跟我回学校，瑞英，”他犹豫一下，“我以前就反对你离开学校，你父母车祸前你是会说话的，只要你在学校慢慢训练恢复，一定有开口说话的那天。”
原老师加重音量：“你不想再说话么？”
这句话狠。
瑞英当然是想的，可哑巴再发出声音无异于天方夜谭。瑞英回避这个话题，给原老师打手势求休息。
原老师眼里叹息，没逼他。
瑞英确实该休息，还该洗澡。他在长腿叔叔家一心把地板擦干净，连自己身体多脏都没管。
而且他不敢让原老师知道，他背上有伤。
当时在楼梯上，长腿叔叔力气又大的惊人，再加上醉酒暴力，每一下都戳得瑞英疼的要死，再加上后背被顶的在楼梯上蹭，瑞英细皮嫩肉的，白玉般的后背硬是磨破一层又一层的皮。
现在，那里血红血红，颜色惊人。
该受伤的地方，也疼的扎心。
瑞英不敢多碰水，匆忙擦身子，他怕原老师担心这澡洗得飞快。从浴室出来后，瑞英看见原老师铺好地铺在房间里。
这要在以前瑞英觉得没问题，可今天总觉得别扭，支支吾吾的打手势。
我在客厅睡吧。
原老师沉默一会：“你是大人，我都忘了。”
瑞英臊得脸通红。
原老师担心他身体：“你今天……就睡床吧。”
瑞英连忙摇头。
原老师知道第一夜或多或少会想单独相处，他不再多说，也不让瑞英干活，一个人沉默把地铺移到客厅。
最近供暖不足，原老师怕瑞英冻着又打开空调。
收拾完，原老师尽量语调平和：“早点睡。”
瑞英哪里睡的着。
侧着躺某处疼，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