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我憋出毛病的,就是人天天憋在家也很容易患忧郁症的吧?”余嘉棠试图跟铲屎官讲道理。
“那万一你再跑丢呢?我还能找到你吗?”
白君洲正在用笔电办公,听到布偶猫的叫声,头也没抬的反问回去。
他前几天一直在调查钱房东,和他带去抓俏俏那些人。
钱房东名下房产有很多处,九龙路附近都有好几间房子,在社会上人脉很广,认识一些道上混的并不奇怪。
可奇怪在他突然就到九龙路去抓猫,而且还事先就准备了人手在附近。
麻醉枪这种东西,通过很多渠道都能买得到,而且价格不贵,用来抓猫狗的这种麻醉枪,便宜的几百块钱都能买到。许多抓猫偷狗的人都是买的这些型号的麻醉枪。
可他一个房东,如果仅仅是不让房客养猫,来抓猫,特意让人买来麻醉枪,就有那么点奇怪。
戴伍那偏僻路段小房子的租金一个月才千把块钱,为了逮一只猫花几百块钱费心思搞来麻醉枪这有点说不过去。
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俏俏是什么猫,也知道是谁的猫。
至于是从哪儿知道的……因为俏俏在戴伍家时比较谨慎,藏的很严实,白君洲当时都没定位俏俏的确切位置,钱房东又是怎么知道俏俏就是他丢的猫的?
说他们只是抓猫,不是为了钱,那根本不可能。
白君洲怀疑的人无非就两个。
一个是被他看管起来的“白汀”,可能他仍旧不老实,存着想翻身的心思。
另一个……
“喵!”余嘉棠看到可视屏上显示的人长相时,连忙喊了一声白总。
“他怎么会来?”
白君洲一下楼,余嘉棠就喵喵叫着甩尾巴蹿过去。
“谁来了?”白君洲微微弯腰手一伸,让猫咪顺着他的手臂蹿上他的肩膀蹲卧着。
“是阮子澜啊!”
白君洲听到这个名字就反射性皱眉。
“话说,你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余嘉棠凑到铲屎官耳边八卦的叫唤着。
白君洲抖了抖肩膀,差点把最近减肥失败的布偶猫给抖的稳不住身体。
“你觉得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白君洲凉凉的问他。
余嘉棠沉思良久,一直到白君洲去给阮子澜开了门,看到对方憔悴却白皙秀致的脸庞,他才喵了一声说:
“按照套路,我觉得你跟他应该是‘你爱我时我不爱你,等我爱你了你却和别人结婚了’这种关系。”
白君洲关门时差点挤到自己的指头。
“大哥……”阮子澜语气疲惫虚弱的喊了一声。
白君洲伸手打断他:“不用委屈喊我大哥了,你最近不是正准备和白汀离婚吗?”
“……大哥误会我了,我这辈子,注定跟白家缠在一块,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不会离开白家的,尤其是在白汀遭难的时刻,我更是不会离开白家。”阮子澜的表情坚定而认真。
白君洲:“……”
余嘉棠:(⊙o⊙)
“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我记得跟你说过,如果没事就在白汀那好好照顾他,他前些时候受伤失血过多昏迷太久,有一些后遗症,生活中可能会有的地方不太方便,你作为伴侣不在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来找我做什么?”
阮子澜闻言脸上憔悴退去,渐渐变成了冷漠:“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你是白汀的亲哥哥,他是我的丈夫,现在他成这样,我又没能耐养他,不来找你能找谁?”
“你说我不要脸也好,说我拜金贪钱也好,白汀是你的弟弟,他现在情况不好,你当哥哥的理应照顾弟弟。虽然白氏公司是你一手撑起来的,但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难道我们夫妻不该拿到白氏的一些股份吗?”
“哪怕是再少的股份,起码让人看到,你这个做哥哥的心里有弟弟。”
“可是没有。你把我们赶出去后,不闻不问,还让人以保护为名把我们软禁看管,白君洲,你这么对你弟弟,爸妈的在天之灵能安心吗?”
说到后面,阮子澜的情绪异常激动,“你愿意为了一只猫,大肆挥霍金钱,难道就不愿让你的弟弟过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