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想要对聂霖不利的人的野生猞猁吗?
当时他可是亲眼看见饿极的猞猁攻击那些人的。
说是“救”聂霖根本谈不上,猞猁在那会也只是在捕杀猎物而已。后来被聂霖费心思圈养住后,慢慢收敛了些野性,可至今没能有人靠近它半米之内。
而现在它不止允许五爷进入到周身范围,还主动去亲近他,这“允许靠近”和“主动亲近”可不是一回事。
聂燎任猞猁在他身上蹭了几下,待它抬起头时,伸手在猞猁的脑袋上撸一把:“你这家伙,可把嘴上沾的东西给擦干净了。”
余嘉棠:……竟然被铲屎官发现他的目的!
猞猁是一种非常耐寒耐饥的动物,擅长攀爬还会游泳,在捕猎的时候极其有耐性。
聂燎把余嘉棠接到身边之后,没有像聂霖那样宠着他,什么都不让他干,而是专门带着他搬到一栋半山别墅上去住,连周围的山地也一块买下。
平时猞猁要吃东西,就需要自己去捕猎,每天还要跟着聂燎山上山下的来返,还要被训练游泳等等。
余嘉棠除了每次捕猎时要拖延一会,别的事情,只要是聂燎开口,他都能完成的很好。
聂燎应该是想彻底把他养熟,所以余嘉棠所吃的食物都是他亲手做的熟肉。
有一次聂霖闹着过来看大毛,还带了许多他爱吃的炸鸡肉过来,结果放到桌子上半天,猞猁只是凑上去闻了闻,就走开,一点都没吃。
“铲屎官真是越来越有心机。”余嘉棠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离自己几米远,摆在桌上的诱人炸鸡,闻着空气中炸鸡味儿,奈何身体本能让他,无论如何都提不起要吃掉炸鸡的欲望。
聂燎两条长腿交叠闲适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五叔……大毛是不是病了,怎么都不吃肉了?”聂霖小心翼翼的问。
聂燎头也不抬的说:“没病,可能是刚才刚吃过一只狍子,还不太饿。”
聂霖在大兴安岭那边玩过好一段时间,知道不少野生动物,也见过狍子,还是他当时让人弄来专门喂养猞猁的。
“不对啊五叔,大毛它不是很久不吃生肉了?”
聂燎不想跟别人说自己亲自为猞猁下厨做饭的事情,于是面不改色的在侄子面前扯了句谎:“它现在口味很挑剔,想吃的东西不固定。”
余嘉棠用眼角瞥了一眼铲屎官,“这锅丢的可真是又快又准。”别的猞猁只吃肉,他可是天天被肉食素食换着喂,整个自然界都再找不出比他还不挑食的猞猁了。
聂霖其实很想问,五叔你什么时候把大毛还给我,不是说只借过去陪你几天吗?
聂霖觉得现在大毛好像都快不认识他了,连他喂得东西都不吃。
结果到走时聂霖都没敢问出来,只能蔫了吧唧的远远看了大毛一会,跟着杨叔离开了。整座山都是聂燎的私人地方,他不开口允许,谁也不能留在这。
回去的路上聂霖的心情很沉重,脸上的表情要哭不哭的,看得杨叔都替他纠结。
“三少,要不杨叔再给您弄来一只吧。”猞猁这种动物是不能擅自圈养的,因为它们非常具攻击性,但聂家当年本就是违法生意起的家,也不差养一只猞猁。
聂霖一听这话哪儿还有不明白的,不仅没被杨叔安慰到,反而更伤心。五叔不会把大毛还给他了……
杨叔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主人,他也想不通五爷为什么会看上那只猞猁,还留在了身边。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聂家的老部下,他很清楚,聂燎不喜欢任何事物太过接近自己,包括宠物。
聂霖走后没多久,聂燎就带余嘉棠到泳池去游泳。
看大猫在水里姿势古怪的扑腾,是聂燎每天必进行的一项娱乐。
等断断续续游够一个小时,余嘉棠才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岸,心酸的想,讨好聂燎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聂燎招手让大猫到自己身边,然后拿出一条干浴巾,仔细给它擦拭着毛发。
余嘉棠被侍弄的很舒服,还扬起下巴,让聂燎给他挠下巴。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一点身为猫主子的福利。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