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等事业被毁、名声破裂、千夫所指的时候,你们还能有这样的勇气么?还能做到继续走下去么?”
面对这样的质问,江邪只淡淡接了一句。
“爸,”他说,“我觉得你了解我。”
顾岷也说:“伯父,我认识他已有十年。”
江父瞬间哑然。
他的确了解江邪,自己这个儿子与江老爷子一样,都有着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的性子。江邪说自己要去学音乐,便破除艰难万险去学了,江邪说自己要戒毒瘾,便硬生生把自己捆起来戒了。江邪的意志力和坚强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他这个父亲。
拿这些之后可能碰到的危险来让江邪退缩,这本就是一件万分荒唐甚至不可能的事——江邪要能学会退缩,那便不是他从小养大的江邪了。
他动了动嘴唇,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什么。
“喜欢的便要争取,”江邪声音极轻,“看电影、送花、壁咚、甜言蜜语……这不都是爸你教我的么?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就是他了。”
江父用力闭了闭眼,许久后开口,语气酸涩。
“认准了?”
“是。”
“兔崽子,”江父睁开眼,神情有些疲惫,“算了,你让爸再想想吧。”
他推开碗,起身去了阳台,颤着手指点了一根烟。
哪怕是曾被万千人喜爱、于银屏之上光芒万丈的明星,此刻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顾岷也放下筷子,低声道:“我去看看。”
江邪点点头,望着他向阳台走去。
也不知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顾岷才回到房间里。他对上江邪的目光,犹豫了下,礼貌地向江母告别。江邪立刻站起身,“我去送送他。”
白川为他拿来了外套,一颗颗帮他从上而下扣上了扣子。他整了整江邪的衣襟,随即看向这个从小由自己带大的小少爷的侧脸,低低地道:“您不用担心。”
“那你呢?”江邪望着他,“你的意见?”
“我?”
管家忽然间轻声笑了,这一下便色若春花,让人看的懵了。他把江邪的衣服打理妥当,随即才不疾不徐道:“少爷何须问我,我自然将永远站在少爷这一边。”
他说:“您尽管去吧,有我在。”
江邪对他的信任也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听了这话,便放心地将剩余的说服工作交给他,自己陪着顾岷下了楼。小娇妻手心出了点汗,握着些微有些湿意,他紧紧拉着顾岷的手,心头怜惜之意大盛,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人按在墙壁上,钳制住他下巴唇瓣厮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