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道:“老寇你听着,要知道你今天过来,就算打死了我我也不会说这件事——”
只是下意识不想骗顾岷,哪里想到这故事里头的另一个主人公就在门口?
“疼吗?”寇繁却像是丝毫没有把这话听进去,只是伸出手指轻柔地碰碰那伤口,低声问。
江邪下意识地蹙眉。
“那就是疼了,”寇繁抬眼来,望着他,“等着。”
他从车上拿来矿泉水,将伤口好好清洗了一遍,又把这人腰间的衣服也卷起来。江邪任由他照顾,心头的那一点气很快便蒸发了个无影无踪,两人已是多年死党,实在是不值得就此生出嫌隙,他碰碰这人的手臂,问:“老寇?”
“等着。”寇繁仍然这么说,可是语气里却多了几分狠戾的意味,他低着头,因此江邪并没有看到他眼里头暗沉沉聚集着的乌云,“等着,让你遭过这些罪的渣滓们——他们通通都别想痛快,这些罪,我总得教他们千倍万倍地偿还回来。”
——当然。
——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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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繁看上去像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开车带江邪回到了剧组,并立刻承担起了陪护人的义务。江邪朝丛导请了两天假,寇繁就跟着他前前后后地照顾,像是时刻看紧孩子的老妈子。
童宵敲门时,就听到自家艺人懒洋洋的声音:“进——”
后头的尾音拖了老长,里头浸满了享受和慵懒。童宵推门进来,瞧着江邪此刻仍然固守被窝的模样,眼皮直跳,“陛下,现在是下午两点。”
江邪抬起眼皮瞥他一眼,“不然?你过的是美国时间?”
“你不打算起床?”
“为什么要起床?”江邪反问,顺带啜饮了口温热的蓝莓果汁。经纪人顺着他嘴里叼着的吸管望过去,这才发现这吸管一直通到床头柜,那里不仅有新鲜果汁,还摆满了切成小块的水果、一大盒咖啡夹心奶糖、各色零食,光是牛奶就摆了整整一排,有四五个牌子的。
童宵倒吸了口气,喃喃道:“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啊……”
他说这话时,把江邪宠成这样儿的罪魁祸首也端了个保温盒施施然地进来了,寇繁对着他点了点头,紧接着把小碗拿过来。
“从早上炖到现在的枸杞鸡汤,养身。”
“……”童宵瞧着他拿出小勺子准备一口口喂的模样,只觉得牙疼,忍不住道,“他只是擦伤。”
不是残废!
更何况手没事,只是手肘擦破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