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真的?”
“而且我认为,像肖先生这样彬彬有礼的绅士是不可能引起任何女士的反感的。”凯特挑了挑眉毛,笑道:“您只要保持就好。”
专属电梯直接升到顶层,室内装修十分简洁明快,走道两边安置着助理们的办公室,尽头处有一扇胡桃木的窄门,看起来非常低调,黄铜制的门把泛出柔和的光泽。
凯特帮徐知着拉开门:“科恩小姐在等您。”
“谢谢。”徐知着极有礼貌的欠了欠身,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走进门内。
艾琳娜的办公室看起来并不大,办公桌与下沉式的四角沙发把室内分割成两个区域,虽然是密闭空间,但挑高的房顶与明亮的灯光让人感觉并不压抑。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在沙发边站起,提前伸出了手:“幸会,肖先生。”
“幸会。科恩小姐。”徐知着迅速走下台阶,握住女士的手。艾琳娜选择在休闲区谈这件事,说明她并不打算公事公办,而是有一些更深入的话题要问。
“咖啡,还是茶?”艾琳娜微笑着问道。
“水,白水。”徐知着大方坐下。心里知道按欧洲老贵族的礼节,即使火烧到眉毛要上房,也得从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开始聊起,此事急不得。
艾琳娜按铃让秘书送水进来,在徐知着对面坐下,用十分标准的普通话问道:“您是哪个xiao?那个简单的,还是复杂的?”
“您会说中文?”徐知着惊讶,从桌上抽了一张面巾纸,一笔一画地写下“肖勇”两个大字。
“一点点。”
“会一点点不应该是您这样的发音。”徐知着顿了一顿,换用他极为嗑吧的德语:“会一点点应该是我说德语这水平。”
艾琳娜失笑:“过奖了。当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哥哥要求我学习中文,他说这门语言是如此艰难,以至于人们只有从幼年开始才能学会。”
“肖勇。”徐知着把纸巾反转,推到艾琳娜面前。
“噢!真难得,这两个字我都认识。”
“您一定认识很多字。”
“不,我只认识一百多个字。”
“足够了。我也就认识一千多个字。”
“所以,肖勇,是勇敢的意思吗?”
“不,那是另外一个字。”徐知着把纸巾拿回来,写上“骁勇”:“这是个同音字,但同音不同义,中文里常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我想,这个名字里蕴含着来自父母的祝福。他们期待你勇敢。”
徐知着的表情僵了一下,心里默默咒骂顾玄那个喜欢起菜市场名字的老大,一边笑道:“是啊。”
“那么,勇敢的肖先生,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是怎么做到的?”艾琳娜换回了英语交流,把一瓶维他命e放到茶几上:“那颗红丸!我记得一个古老的中国宫廷传说,也叫‘红丸’。”
徐知着接过药瓶,旋开倾倒,黄澄澄的药丸滚落到桌面上,只有一颗与众不同,那是刺目的鲜红色:“我本来以为你们要过几天才会发现的。”
“今天早上……玛娜娜不小心弄翻了药瓶。我在捡药的时候发现了它。”艾琳娜沉默了一下,说道:“为了,追求某种效果。摩根先生并没有通知我和别的所有人,我们又进入了……这样的周期。所以,坦率的说,我当时很惊恐。”
“我很抱歉。”徐知着语调温柔。
“这些年来也有人成功过,但他们都是在事后给我一张照片,告诉我在某个时刻,某一个角度,我出现了漏洞。那个时刻往往转瞬即逝,让我……即使很努力的回忆都很难捕捉。而您是唯一一个把死亡……放在我掌心的人。您让我有机会充分而缓慢的感受到您的权力,掌握我生死的权力,而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却不可逃脱。”艾琳娜的双手交插握紧,放在膝盖上,神色间隐藏着掩饰很好的紧张与焦躁:“您是怎么做到的?”
“我在。7号晚上,我在那间屋子里。”徐知着努力沉淀了神情,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一点轻挑炫耀的意思。
“但……摩根先生提前三天就封锁了那间屋子。”
“是的,所以三天前我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