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情史。甚至跑去问直男,直男们都觉得:“当然,你是直的”。但每次都有男人们前仆后继的涌上来搭讪,成为组员们终场娱乐的保留项目。
好在德国同性婚姻合法,大家对性向问题看得都淡,招男人惦记也不丢人,所以总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兄弟劝徐知着试试,徐知着都是笑笑就算;实在逼急了,就说我是个中国人,我们中国人只跟自己老婆发生性关系,这是信仰问题。
信仰这个问题,真是可大可小,大帽子一顶压死人,徐知着虽然平时好说话,在工作中也积威甚深,看个戏的小事,总不能逼人离经叛道。
在欧洲呆久了,徐知着越来越能理解蓝田的逻辑。他年少时就在这里,如此开放的环境,痛失所爱的心情……既然所有人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即使是陌生的肉体,也可以安抚饥渴的身体。
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仍然庆幸蓝田这些年来休身养性,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搂着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样子。
当然,蓝田无心花丛可能也不是为了他。毕竟方风雷对蓝田早有不满,如今多年积怨总爆发,又赶上当事人真心有愧,把他压榨得彻彻底底。一周七天,100个小时,连轴工作,从中国到日本到印度到欧洲到美洲,世界各地的飞……
徐知着举着啤酒杯笑容满面的走神,一个光头带刺青一身朋克皮装的男人挤过来搭讪:“hi!”
徐知着瞄了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太闪,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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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着举着啤酒杯笑容满面的走神,一个光头带刺青一身朋克皮装的男人挤过来搭讪:“hi!”
徐知着瞄了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太闪,眼睛疼。
“他不够好。”光头指着马克西姆说道。
“啊?”
“我比他大,相信我。”光头挺了挺腰。
“他是个直的,我也是个直的。”徐知着哭笑不得。
“不不不,如果他是个直的,他不会只摸她们的腰,如果你是个直的,你不会对所有女人不屑一顾。”
“幸会。”徐知着礼貌性地去握对方的手,然后骤然发力,往死里攥。同桌的男人们乐呵呵的看着老大按惯例打发追求者,满足得听到光头杀猪一般的叫声。
“ok。”徐知着和气地帮对方揉了揉手上的淤痕,扬手笑道:“拜拜!”
光头呆滞地盯着徐知着看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没准你真是直的。”
“那当然。”
“但是,你看起来很容易……”
“那也跟你没关系,不是你能做到的。”徐知着不动声色。
“你很有趣,看起来像个亚裔,又像白人;看起来像个直的,又像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