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跟我比呢?”蓝田得意的。
徐知着没从蓝田的声音里听出怒气,放心大胆的逗道:“那是,你比他们风骚多了。”
“那当然……”蓝田放缓了声调,低低沉沉地带着笑:“他们又不爱你。”
徐知着靠在窗边打电话,不自觉地低头顶到墙上,每次蓝田这样说话他都会硬,就算蓝田再说一千遍“我爱你”他还是会有感觉,他喜欢。他不喜欢那些用钱色进行的交易,太飘浮,太浅薄,他喜欢这样的,我很努力的为你付出,你也很努力的为我付出,我们都努力的要让对方好。
我爱你,想对你好,而你值得。
这种感觉让人踏实。
他总觉得蓝田变得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了,蓝田在勾引他,比原来更用心,也更宠爱;喜欢逗他,看着他着急,再哄他;为他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教他怎么装腔作势,杀入道貌岸然的社交圈,花尽了心思栽培他。
徐知着很满足,他喜欢这种感觉,被期待,被珍爱,有个人在看着你,你需要努力去奋斗,成功了他会高兴;失败了他安慰你,然后说再来一次,宝贝,你是最棒的!
“宝贝。”徐知着轻轻说这两个字。
“怎么?”蓝田一直笑,似乎很高兴。
徐知着发现他对蓝田的感觉很复杂,想要占有他,又想被他占有,喜欢看他很骄傲厉害的样子,又很想欺负他,但也不能欺负得太过了,只能有一点点疼……想看他笑,想听他哭。
徐知着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但他不知道,每一个坠入爱河的男人都是神经病。
“我想……嗯……”
蓝田唔了一声,似乎有些为难:“我在实验室啊。”
“这么晚了?”徐知着吓了一跳:“你刚刚说的那些……”
“你不在嘛,我就多干点。他们都走了,我留下来看仪器,有数据要拿。”
“噢!”徐知着很失望。
“嗯,等会。”
徐知着听到对面悉悉索索地响了一阵,蓝田轻快地低喘了一声说道:“给你20分钟。”
“唔?”
“快点儿,宝贝,别浪费时间。”
徐知着听到对面吮吸手指的粘腻水声,飞快地大步迈过整张床,趴到床沿上拿润滑剂。
“你在哪儿?”徐知着听到蓝田压抑得极低的喘息声,有种偷情的快感。
“办公室,嘘!小声点儿,楼里还有人。”
徐知着故意大喊了一声,蓝田按住话筒低声笑骂。
缅甸的空气清净,无论何处都有漫天的星,徐知着爽完了,看着窗外的星光跟蓝田腻歪,过生日一定要来,我给你准备生日。蓝田低低笑着说好。
徐知着是真的费尽了心机在准备蓝田这个生日,尤其是听吴俊生绘声绘色地吹嘘完当年霍德华的大阵仗,更是压力山大。想当年,蓝田被人从剑桥的会场外面直接“绑架”到意大利,蒙着眼睛带上domus civita度假酒店,那是一座14世纪的小镇,站在群山之巅,与世隔绝,风景绝美。那厮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黑手党教父,用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挑开蒙眼的黑布。
吴俊生说到这里,激动得语无伦次,用英语反反复复地说太浪漫了太浪漫了,把徐知着恨得牙根直痒。他的确有个牛b的对手,有钱有才情,而且超级下本儿,把每天都当成末日在相爱。
现代社会的任何争斗归根到底都是钱的斗争,逐浪山出了重金买通媒体,力求没有专题上头条,把一场风云抹平在舆论界之外。“民主”“环保”人士在矿区外面死磕了一个多礼拜,终于败下阵来,输给了有组织有纪律按时发饷的矿工们,只剩下几个残兵游勇还在大门口坚持着。
矿场正式复工,工人们每天上班都要向那些坚持到底的勇士们吐口唾沫或者翻一记白眼,搞得徐知着都有点儿同情他们。但这世上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分出对错,你谈你的百年大计,我愁我的下顿菜金,你说谁更有理?
这事儿就不能细想,细想想脑子都会乱掉,所以徐知着也就是小小的同情一把,眼看着局势已然稳定,便把大部队撤出矿区,护送逐浪山回仰光。
蓝田既然答应了徐知着,便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