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有些委屈,他完全没料想过会搞成这样。
“你知道?嗯?”蓝田低头看他,眼神乱中带狠:“那证明给我看!”
徐知着被大力推着后退了一步,蓝田的手掌托到他脑后,低头吻下去。
这是一个纯粹的男人给男人的吻,激烈而强硬,不带一丝柔媚的风情,浸透了赤裸裸的欲念。想要你,侵略你,攻占你……从外到里,从头到脚,没有含蓄没有矜持,没有欲拒还迎的羞涩,没有曲折摇摆的犹豫。
徐知着惊愕而又混乱地接受这个吻,昏头转向,呼吸困难,眼角被逼出泪光。
蓝田的舌头挑过他敏感的上颚,激起一连串令人颤抖的麻痒,转又向深处扫荡,像是要把人吞掉一般,无止境的加深这个吻,直到徐知着再也忍受不了那种几乎窒息地痛苦,伸手把人推开。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蓝田一手撑在墙上,呼吸急促地几乎连到了一起。
徐知着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愤怒地争辩道:“我不后悔!你凭什么怀疑我?”
“凭我不敢。”蓝田喃喃低语,把碍事儿的眼镜扔开,眯起眼睛审视他。
“为什么不敢?”徐知着拧着眉,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蓝田闭口不答,伸手拉过徐知着手掌按到自己胯下,低哑着嗓子命令道:“帮我。”
徐知着腾得红起脸,再也顾不上生气,结结巴巴地问:“怎,嗯,怎么帮?”
蓝田嘴角勾起一丝笑,带着几分嘲弄地,引导徐知着的手指解开皮带的扣子。质地上乘的毛料西裤顺畅地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蓝田刚刚那一吻极之动情,毫无保留,欲念升腾中下体早已硬得鼓涨,将紧身的四角内裤撑出了一丝缝隙。
徐知着紧张得不断吞咽着唾液,然而蓝田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犹豫,紧拉着那只手一寸一寸的探入内裤的边缘。触手炙热硬挺,徐知着手指刚刚圈上去就是一惊,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白皙平坦的小腹尽头压着黑森森地阴影,一头巨兽张牙舞爪地挺着,正是男性最煊赫的象征。
男人那物件的尺寸并不一定会按身材比例来,当年麒麟的小伙子们穷极无聊在浴室里比大小,一帮一米八十往上的大个儿没拼过身高不到一七五的方进。然而此刻被徐知着握在掌心的这位却是十分合寸,与它主人的体型一样,生生比别人大了一号。
徐知着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皮肤。他常年在大浴室里洗澡,男人那根东西看了无数,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不一样,曾经看过的那些都跟他完全没关系,而现在这个,将会跟他有关系。他猛然想起那些看不到十分钟就会让他扔进回收站的gv片子,他一直都想不通那怎么可能,现在看到实物更觉得那怎么可能,强烈地恐惧感由然而生,几乎毛骨悚然。
“嗯?”蓝田粘腻着鼻音哼了一声,挺动身体表达不满。
“你得,教我,我不会。”徐知着艰难地解释道。
“这有什么可不会的?”蓝田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双黑眸威胁性地眯起,溅出火星来。
徐知着本来就脑中一片空白,被吼完只剩下一锅沸开的水,他下意识移动手腕,指间完全没了轻重。蓝田很快发现这事儿居然还真有不会的,徐知着满手硬茧,就这么直通通的撸到最前端,锋利的硬皮差点把那圈最脆弱敏感的软肉划出血口来。
“啊!”蓝田负痛的低喊,五官都拧了起来。
徐知着像触电一样松开手,惊慌失措。
“你……”蓝田低低喘了几声,缓过劲儿来,握住徐知着的手掌,从掌根细细摸到指尖,有些匪夷所思:“你平时怎么做?”
“我平时很少做。”
“很少做是怎么做?”
“洗澡的时候,用毛巾。”徐知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蓝田略一思索就反应了过来,满腔怜惜涌上。
“对不起。”徐知着十分懊恼,甭管对象是男是女,男人的心态是共通的,总是希望能让对方爽到。可是这事儿整得比早泄还不如,简直就像是黄花闺女已经脱光等着,你丫帮她摸一摸就把人给搞疼了。
“没关系。”蓝田下意识地答到,眼线落到那双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