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空洞的胸膛里心在怦怦的回响,声音大的在寂静的斗室中的两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我不知道心虚是什么感情,也不曾感受过。但是,如今我确切的体会了这个词语。我觉得所有的血液用上我的面孔。我费尽力气也不能知道,现在我的样子是否差劲之极,让人一眼看穿。
我只能强作镇定的,面无表情回望父皇那双冰冷之极的眼眸。“您什么意思?他是儿臣的皇兄。”
“哼。你还知道他是你的皇兄?!”他的声音猛地提高。
我的胸口猛然一窒。他不会发现我们的。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极秘密的,小心翼翼的,周围跟着的都是极亲信嘴严的影卫。他们只忠于我们,不会为了皇帝违抗我们,背叛我们是更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他到底问的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你皇兄做了什么。”
该死的,他知道了些什么?总之一定要镇定,不能自爆其短。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明确点出来我做了什么。这几年以来我对麟渊做的多了。若是要我一桩一桩一件一件都坦白的告诉他,估计他很久之前就杀了我吧?
若是他知道我和麟渊的关系,大概不会这么有耐心的在这里装神弄鬼。我猜他一定得到了什么外部消息,所以才来试探我。于是我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我和皇兄一直处的很好。”
“很好?”
“是。”
“放肆。”
“?”
“朕问你,你皇兄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原来是这个,我松了一口气。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居然想诈我,这么神神秘秘的是想套我的话么,“儿臣不知。”
“放肆。”
“儿臣在接到皇兄的时候,发现皇兄的身体因为马车劳顿而收到了严重的伤害,他的受伤和马车行进有极大的关系。”
“哼,这些表面上的事情朕都知道。而你那点心思朕才是朕指的。你最终的目标,是朕身下这把椅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