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人家才放了我一马,这也是你爸帮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严淼听到白一涵忙大声道:“对,这件事明明是因白一涵而起,他挑唆三家来对付我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恨他,反倒要来怪我?现在他说几句情你就把他当恩人了?贺源你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贺源道:“我跟你真的一句话都讲不清楚,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甚至不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因为什么,严淼,我劝你最好老实些,回家里去呆着,当好你的贺夫人,不要再给我闹事丢人,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随便你,但你要明白一点:严家已经不再管你,你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严三小姐,给我收起你的臭脾气,乖乖夹起尾巴做人,现在的你,不但对我贺家毫无用处,反而是个丢不掉的烫手山芋,我没有必要再忍你一丝一毫,你要是再敢让我不痛快,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现在,给我滚回去!看见你就烦!”
严淼爬起身,擦擦脸上的泪痕,冷笑道:“贺源,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命令我?我说过,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对我做的一切!”
她说完,昂着头大步走出了贺源的办公室。
外面听热闹的人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做事的做事,沉思的沉思,没人敢抬头但饶是如此,严淼还是觉得如芒刺在背,好像听到了所有人都在心中嘲笑她,她依然扬着头,却感觉自己无比狼狈,她怎么肯听贺源那个人渣的话回家里去当个摆设,她不相信她的父兄真的会放弃她。
贺源咪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严淼绝不会老实回家,一定会去严家问个究竟,也好,就让她死了心,也能老实些,严淼啊严淼,这么些年,你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是时候让你也尝尝这种层辱的味道了,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不要着急。
严淼补了妆,在自己红肿的脸上擦了多很粉,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狼狈,哪怕是她的父亲。
她开车回了严家,然而却被拦在了大门外,连门都没有进得去,门口的门卫只是一板一眼的重复说是主家的意思,以后不许随意放她进去,需要请示主家,可门卫打过电话后却说是老爷子亲自吩咐,说她大了,自己也老了,以后的事他管不了了,让她回去,好自为之吧。
她不相信,在门口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