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出了园子,我也不再纠结那女人是人是妖,反正破戒的是秃头,西天去不成才正合我意。
看了眼树林前面,我借机抽回手,向前跨了一步道:“那儿似乎有人家,我去看看,运气好咱们中午饭就有着落了。”
秃头紧跟着过来和我并肩,对着我微笑:“我陪你去。”
我瞥了他一眼,自然不会拒绝,这家伙战力逆天,跟着他一起至少不会出事。
一路穿过树林,我松了口气,没再瞧见刚才那个女人,无论是人是妖,不来纠缠就好了。
“几时重会鸳鸯侣,月下吹笙和彩鸾。”
我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两句,怎么琢磨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总不可能突然冒出来,然后就求个速死,这也太没逻辑了。
蓦然间,一个茅屋小院出现在眼前,偏房里正有炊烟升起,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从堂屋走了出来。
我眨眨眼,这怎么看着,有点像白骨精变的那个老婆婆?
秃头见我停下,好奇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拉着秃头紧张道:“待会这老婆婆要是说她闺女和老伴没回家,咱们就赶紧跑。”
秃头叹口气,关切道:“空空啊,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来来,我给你念咒。”
我挥开他手:“你大爷!你才有病!”
秃头笑笑,问道:“你那本书真的写了咱们的事?”
我“嗯”了一声,想跟他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愣愣地点头。
“那书上怎么没写刚才那个女妖怪?”秃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忽然凑的近前,与我呼吸相闻,“书里写没写你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我抱着才行呀?
我被他按住肩膀,想退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脸上,听着他的话,心里也疑惑起来。
醒来之后的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件事都似乎是书里写的,可又不是书里写的那样。
就连我们几个,除了秃头还是秃头,其他人也全都不一样了,至少不是书里写的那样。
猪头长相俊美,为人和气,做起事来坚定又勇敢。除了馋和懒,喜欢唠叨过去的情史,他是一个很完美的队友。
至于老沙,脑子是笨了点,可是法术很厉害,每次遇到坏人妖怪,他也是当仁不让的。
当然秃头是最厉害的,他的锡杖法器简直就像开了挂,而且他也很容易地分辨出哪个是妖怪,哪个是好人。
至于我自己,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和书里的猴子一点也对不上,如果不是秃头提起,我也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可是……
“谁抱着你睡觉了!”我大吼一声,指着秃头的鼻子骂道,“你个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