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
余下的时间里他便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机会,如交媾的兽类,对方的性器蛮横的进入他的身体,腰被两只大手扣得紧紧的,粗暴的抽插,脏腑都要被捣得移位。他向来是扛不住的,因为这往往不是一次就能结束,翻来覆去头重脚轻的,他在颠簸中眩晕,习惯了这样激烈欢爱的身体却是又痛又欢愉,酥软的像个糯米团子。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异样,他努力想让脑子清明些,对方倒像是会读心似的叼住了他的一侧耳垂咬噬,性感十足的哄着:“乖,再给我生一个。”
顾楚惊的绞紧了软肉,只听得耳畔一声粗喘之后便是更加疾风骤雨一般的冲撞,他拼命想逃脱,却像被强迫受孕的雌兽一样牢牢困在那个炙热的怀里。
他急得哭了出来:“我不要,呜!我不要!”
毫无作用的反抗,只换来一记深入魂魄似的狠顶,紧接着又是一记,愈来愈快,连续的几十下,生生把哭噎着了的顾楚送的高了过去,当那股热流再一次冲击体内深处的肉壶,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只听得对方魇足的叹息:“……怕什么,你再生十个,我顾长安也养得起。”
第一个孩子于顾楚而言是灾难,与顾长安而言却是额外的惊喜,一旦确定了身下的小家伙有这个本事,他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小心。十八岁就受孕确实太小,为哄骗他把孩子留下来,他甚至承诺了以后与他再无瓜葛。
顾长安在顾楚跟前流氓无赖惯了,骗他的事儿反正多了去了,所谓再无瓜葛,不过就是不在有外人的公共场合里见面交流,一点儿不妨碍在夜里干他干得畅快淋漓。
顾楚从顾家搬出去的这些年里,从未摆脱顾长安无休无止的侵犯和骚扰,顾长安做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顾楚身体里的小肉壶偏后位,后背位的姿势更容易使他受孕,顾长安射得足够多,致使整个壶口泡在精液池里,怀上的几率简直百分百,顾家小少爷顾承就是这么来的,一次中标。因此后来这几年顾长安轻易不敢不做任何措施就提枪上阵,要么就只用后面不碰前面,顾楚太小了,他确实也舍不得。
回回都戴套,就这一回不用,马上就觉察了,顾楚敏感的过分,在床上,他很容易挑起伴侣的情绪,这点顾长安爱不释手。
顾楚害怕有小孩,在他从小大到的认知里,自己是男孩。第一次做腹部超声检查时,金发碧眼的男医生亚瑟问他有没有来过月事,要不是顾长安在一旁看着,他肯定会落荒而逃。那时他肚子里已经有三个月大的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