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抽得力气全无,不仅是身体软得像块揉开了的橡皮泥,任凭周泽楷处置,连心也是,明知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却也只能大敞身体,让径直下坠的快乐和刺激淹没。
身体实际上是彼此的唯一。
因为对方是叶修,周泽楷一早就知道他自己会落到何种地步,病入膏肓,无法自救,直到他死,或者他忘了叶修。前者他不想后者他没想过,只好把可以凌迟他的小刀交到叶修手里,你高兴就刮我两刀,不高兴也可以刮我两刀,反正你刮我,我就高兴。
但不是无偿,早晚,我要你还。
周泽楷奋力地动胯,精壮的腰板一挺一挺,不留一丝余地,撞得叶修的臀肉麻木不仁,又痛又辣,他研磨着前列腺打转,逼得叶修没法不迎合他,悬着空也要上下晃腰,缩着肚子,津津有味地品尝他的肉棒,而且咬合得更卖力。肠道里一点阻碍也没有,肠壁都被他操服帖了,随他进到多深的位置,随他用什么节奏虐他,都只会吸。对周泽楷来说,肉棒拔出一点都是自虐,他要溶了,全身都是,血液烧干,骨头蒸化,快慰已经堆满他,他既然要让叶修用肉穴去体味他感受他,便精心、重中之重地使用那里,小幅度晃着茎杆打磨肉壁,捅到底加速顶戳,仿佛竖着贯穿叶修不过瘾,横着也要来一下。
叶修靠在周泽楷的怀里,周泽楷每走一步他就又多爽几下,生殖腔口被死命地戳,他连求饶都忘了要怎么做,脑中一片混沌,脸上泪水口水混为一谈,嘴巴合不拢,哑哑的叫喊着各种浪得要命骚到滴水的淫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么,只是身体是什么感觉,嘴上就喊什么。
太粗,太硬,撑得太开,里面好满。
周泽楷托着叶修走进厕所,正对着门就是装饰简单的盥洗台,墙上镶了一面镜子。周泽楷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按下,打开灯。
四面亮起的同时突然静成一片,所有声音都哑了火,像台突然断电的收音机,叶修在失声的空间里,眼中只有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露骨的情欲可以放浪下贱到这步田地。
他身上一塌糊涂的液体交织着,给周泽楷洗澡一般,淋湿他的脖子肩膀小腹大腿。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开,一边一条搭在周泽楷健硕有力的胳膊上,他被摆出一个给小孩把尿的难堪姿势,他正以这种姿势被人猛干,每一下都干进肚子里很深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把他的肚皮顶出一块。他的身体上下甩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