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二人对着镜头笑着,一人伸出一只手来,将比的半个心拼凑在一起,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心来。
萧佩清深吸了一口气,他继续向下翻看着。
这条微博接下来,便是清一色的广告,不是这家歌手发新歌了,就是那家歌手有新的线下活动了,他都帮忙宣传转一发,萧佩清看了七、八条,正看的有些无聊的时候,他的目光盯在了一条十几天前发的一条内容简单的微博上。
@一寸光阴一寸金:@桃子咋能这么红。
配图是一张半藏半露的照片,一寸抬着头只拍进去了自己的双眼,照片的背后是带着鸭舌帽低下头去的陶疏。
萧佩清清楚的记得这顶深蓝色印着小小的“peach”的帽子,因为这个是他两年前送给陶疏的生日礼物。
他看得出这家店是d市古城区的装修风格,二人铁定是在酒吧里附近拍的,而他的目光停在日期上时,心里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见血也没有伤口,但奇痛难忍。
这正是他破天荒的打算重拾自己的吉他,去给陶疏伴奏的那一天。
“啪——”
萧佩清面无表情的关掉了手机,将它扔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坚硬的手机落在皮沙发上,砸出一声巨响,弹了一下,又落回了原地。
他阴沉着脸,快速的吃完了剩下的所有饭,一粒不剩。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哗”的一声拉开紧闭的窗帘,帝都精致的夜幕映入眼帘,高楼挺立。
萧佩清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23点52分了,一个下午就这样在路上奔波白白消耗掉了。
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明亮的街道车水马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华丽,他站在窗边,右手扶着落了薄薄一层灰的墙。
只有在陌生的城市,看着陌生的街景闻着陌生的味道的时候,才会惦记起自己的家乡的好吧。
萧佩清叹了口气,转身从行李箱里去将自己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正准备洗漱上床睡觉,可还没等他将洗漱包翻出来,沙发上的手机便震了震。
萧佩清起身,撒着拖鞋走到了沙发旁,弯腰拿起手机,呼吸灯急促的闪烁着,屏幕上亮着两个大字,是陶疏的来电。
“喂,怎么了。”
萧佩清深吸了一口气,接通了电话,然而,电话对面接下来迷迷糊糊的说的话让他顿时火冒三丈。
“萧佩清……我好难受……我好像又喝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