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
末了又问:“真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
毕禾皱着眉思索了一番:“我能得罪谁,上个月那个戴假发的小三?”
“那我怎么知道。”网管咬了一口西瓜,一说话果汁横飞,“反正你当心些吧。”
又看到毕禾手里的礼物,问道:“给蕊姐的啊?”
毕禾点点头:“她叫我去喝酒,你去吗?”
“不去,她又没叫我。”网管酸溜溜道,“这附近谁不知道,蕊姐就稀罕你,你是她大宝贝结拜弟弟,我们都是臭男人。”
毕禾随手将吃光的瓜皮扔旁边的筐里,得意道:“那可不,谁让我长得比你们都帅。走了啊。”
“快滚吧。”网管踢他一脚。
毕禾挥挥手笑嘻嘻地走了。
走出去一段路脸上的笑才落下来,变成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停留在主页面,没有任何的电话和消息。
当然不会有,他留给安晋的电话都是假的。
他知道安晋一定会想办法找他,却没想过这么快对方就找到了麻杆。
看来这些年安晋的势力扩散得很快,想来也是,这么些年了,对方若还是那个被家里人押着上飞机的大少爷,恐怕也是个笑话。
他站在原地拨通了麻杆的电话,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睡懵着,叮嘱道:“有任何人来打听我,记得一样都说不认识,没有毕禾这个人。”
挂了电话,他面上神情并没有舒缓下来。
对于安晋那种人,要找一个人的时候世界已不是一个小字能形容的了,更何况麻杆刚带毕禾去见了那位龙哥。
虽然很多年没见了,但毕禾知道已安晋家的势力,那位大佬多半也得叫安晋一声哥,有什么是从他那里打听不出来的?
毕禾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蕊姐打电话来催,才暂时将这事抛在脑后,提着礼物朝对方发的地址走去。
第17章 悲从中来
穿过距离筒子楼最近的街口,再沿着破烂的矮墙往前走将近两公里路,能看到一条几乎被政府遗忘的江。
这时太阳已经有了渐渐落下的趋势,毕禾还是走出了一额头的汗,刘海软软地贴在额头上,实在有些难受。
他在裤兜里翻了翻,摸出小半包卫生纸来,站在原地将额头脸上的汗擦了,才甩甩脑袋进了江边的大排档里。
正是开始吃饭的时间,毕禾一进去就觉得又热又吵,男人喝酒笑骂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地疼。
“小禾!”蕊姐一眼就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