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提起来放在旁边的桶就往河边跑。
跑到河边也顾及不到害怕,就赶紧打水。
毕竟他之前都已经习惯的能在河边洗手了,所以对于水的恐惧这种障碍倒是不大。只要不突然刺激,一切都好说。
只是乔瑾身子往前倾的时候却突然僵住了,表情在那一瞬间有点龟裂,表现出了极大的惊讶和惊恐。
河流水位下降了!河流水位竟然下降了!
就在刚刚一刻钟之前他刚刚洗过手感觉到河流水位的上升,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一刻钟之后突然那么诡异的下降,而且下降了那么多!
乔瑾的动作僵硬在原地,脑子里面飞快地运转,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模模糊糊的让人抓不到,挠心挠肺的感觉就在嘴边了!
仿佛是想到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掌握不到。乔瑾提着半桶水就往回跑。
管他到底有没有想出来什么,先把这件事情上报的好,不然到时候万一漏掉什么重要的信息就好笑了。
乔瑾跑到贺刑面前的时候整个人来不及喘息,简单的把河流的异状说了一遍,贺刑就马上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一拍手,目光凌厉,招手让一个侍卫过来,
“你去查查河流下流最近是不是缺水。”
乔瑾在对方说出来这句话之后脑子像是突然开窍了,河流水位诡异的变化突然就变的清晰明白。
可是还需要证据。
那个侍卫点头领命之后迅速离开。过了一会儿又飞速地跑回来。
“报告将军,河流下流近日严重缺水,水位极低。河岸边泥土干燥,我们的人又在中游找到了有木头被大量焚烧的痕迹。请将军下令。”
听完对方的判断之后乔瑾一呆,不会真的是那样吧,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有的人竟然胆大包天把河流截流,那么估计那个所谓的□□就是下在水里了,而且估计也不是一两天了。毕竟水的稀释成度很大,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几桶几桶的下药啊,还是怎么弄的怎么就成功了。
那么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并不是军内的人作怪,而是敌方阵营。
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好,但是乔瑾总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总觉得是一次内外合作的大计谋。
但是对方的计划好像已经足够完美,那到底为什么还需要一个内奸呢。
贺刑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但他知道如果按照河流的水量来算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了,不可能只是上升一点水位,所以说估计上游也是让人堵了,派人去查看果然如此。
那些巨大的木头也不可能是一天就弄好的,现在看来这件事情估计是早有预谋。
早早的就被算计了的感觉真不舒服。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既然知道了水源有问题,但是□□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到底怎么治疗就提上日程了。
至于现在他们要喝的水源?
那个实在不用担心,毕竟水流那么大该冲下去的也就冲下去了。
水的稀释程度很高,看他们喝了这么多天才出事,那么也不用担心下有的百姓会不会不小心饮用,而导致什么后果了。
乔瑾以为军医之前表现的那么有才华,这次应该没有例外的很快就能搞定面前的□□,但是对方一脸的无可奈何,好像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能力一样。
这个军医有问题,之前的对话就能看出来,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
对待河边那么漫不经心,好像一切都知道一样,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如果内奸是他那么对方需要内奸的理由就足够充分了,他们需要一个什么都帮不上忙的帮手。
这样会送那些无辜的人亲自下地狱。
只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他。
但是现在乔瑾要顾虑的就是既然有问题,那么他去找贺刑说明,对方凭什么相信自己而不是相信军医。
仅仅凭借乔瑾和对方的一段对话?
对方拿什么相信你的对话是真的。一片赤诚之心在乔瑾看来,不够。
乔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