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道一声自己真的不小心,随后直接没有施舍半点目光就接着走了。
而他的身后这几天一直存在的影子终于在伫立了一阵子消失了。
而远处从他开始走的那个地方的那个男人,那个神奇的男人。他听到属下的报告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之前对方压在他的身上他摸过了了倒是什么都没有,只是衣衫下面肌肤的触感,他挑了挑眉毛,不由得搓揉了一下手指。
有些养的过于嫩了啊……
直接可以端上桌了呢。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拿起行李朝着乔瑾当初离开的方向走去。
晟打了个手势,原本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个家伙瞬间死成渣渣。真的连灰都不剩了哦。
他还特别不屑的冷哼一声,“装的真假,呵。要是真那么好骗,说说你们就走了。那我们早就不用藏在这个旮旯角里面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仿若未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跟上。”
而刚刚绊了脚的乔瑾完全没察觉出来竟然这个事情的脑洞能开到那里,简直就是彪出银河纪!
他也没想想,这一路怎么就那么顺利呢。
他伸手掏出放置在胸口的通关文书。目不斜视的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人多多少少对他有点影响,毕竟这是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新奇的事物,怎么能不兴奋呢!但是想想进城以后就可以找到管理考生的驿站,打一桶热水泡泡脚,他可觉得这现在才是一种活着的证明。
这半个月来吃的苦可算是让他受够了。想起来这个他的步子越来越快。
穿过人流,站在城墙面前排队进入。
像是这种中央城市向来是要检查行李的。乔瑾拍拍袍子上面的灰尘。
这时前面发生了一声遭乱,一个打着补丁,衣衫褴褛的乞丐被赶了出来。踉踉跄跄的一步一回头的捂着脑袋瑟缩着走了。
皇城向来不是让这种人进去的。
衣衫不整那是肯定进不去的。毕竟虽然像是乔瑾这样袍子已经洗的发白得穷书生多的简直不在话下。可危险的流民也是数不胜数
而皇城是经济和政治中心,自然不能让一些人利用流民作祟。
所以,其实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像是他们这种穷书生都会在城门口前买一件新袍子,以免过不去这个坎。
乔瑾看看自己的袍子,微微皱眉。
说起来,自己可能悬。
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真是不想动袖子里面的钱,他真的只有一两白银多一吊铜钱而已。
饭都吃不起了还学什么学!
其实这是他最想说的了吧。
这城门口的衣服可都不便宜,一两百银一件可是在正常不过了的。可是那一两白银多一吊钱这是他全部的身家性命了。
所以说这个皇城坑人就坑在这里。进这里之前你还有返回的余地。一旦进去,你就身无分文,只能放手一搏。
他前面也有不少书生,所有人都几乎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能够通过。但是站在最前面的官吏好像已经厌倦了这样一个一个的去找到底哪个人不合适了。他已经不耐烦的直接站了起来,开始了走进队伍里面找人的行动。
不断有书生被拉扯出来。
几乎无一不是愤怒这的,悲痛着的,感觉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天大的悲剧一样。有的人愤怒着,突然跪下吓了乔瑾一跳,对方瞬间泪水爬满了脸庞,大声竭力的嘶吼着,宛如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孩子。
说着自己上有老母,下有小。真的没钱了之类的话,把整个朝廷活活暗骂成克扣每个奴隶的吝啬财主。然后没过一会儿就被带走了。说是去签字画押,乔瑾却微微皱眉,一言不发。
心理感慨一句,
啧,民声啊。
前面的一个书生面红耳赤,紧紧的攥着拳头,剧烈的呼吸着,但他努力平静下来。如果不是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他真的可能认为对方的哮喘病发了。一开始他还很担心的上去扶了一把。但是看到对方眼球里面带着的血丝,他知道,这是紧张的害怕。
怕被找出来。
官吏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