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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自己床上时,他还是感觉很怪异,有些迷茫困惑。他抱住枕头,闭上眼,但体内的骚动还是不肯停息。他的手往下滑,握住了半硬的阴茎。他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觉得要想释放体内的骚动,打一发飞机也是好主意。
没多久,他就完全硬了,他已经好几周没做爱了。他摩擦自己,想象着克莱尔身躯的曲线和湿润紧致的蜜穴。他也不知道自己只想做爱而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是几个意思。这时,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个记忆片段:俱乐部的心理医生,比塞特医生,暗示过他,杰瑞德满足了他所有的情感需求,所以他才无法全心全意地和克莱尔在一起。
杰瑞德。
杰瑞德生气地撸动阴茎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加布里尔咬住了枕头,埋头呻吟,全身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悸动。天啊,这实在太糟糕了。杰瑞德对自己有欲望,但自己对他没有啊,那他现在为什么会硬起来呢?没道理啊。他不想和杰瑞德做,也无法想象和男人上床的画面,但是……他一想起杰瑞德收紧的手指握着勃起的部位,他自己的阴茎就隐隐作痛——他是因为自己才勃起的——因为自己。杰瑞德想要他,杰瑞德只想要他,爱他胜过一切,他爱他,也想和他做爱……杰瑞德的臂膀搂着他,紧紧地抱住他……一切都如此美好,如此安心……杰瑞德的的声音,带着凌乱而甜蜜的轻语传入他的耳中……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撸动着小加的阴茎……
高潮突如其来地袭击了他,激烈得让他几乎感到难以承受。小加抵着枕头低吟一声,浑身颤抖,气喘吁吁。
他静静地躺着,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都是浆糊,吓得不轻。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第十八章:界限模糊
等到杰瑞德第二天早上离开房间,走向厨房时,加布里尔已经在厨房里了,在为他们做早餐。
“早安。”杰瑞德说。
“早,”加布里尔小声回答,没有转身。他们两个今天都放假——英超赛过几天才举行——但是小加看起来好像有急事,一直在专注地为他俩煎蛋。
也有可能他是在装作很专注。
杰瑞德坐在餐桌前,看着加布里尔的背影。他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应该感到尴尬的人,而不是加布里尔。
“早餐来了!”加布里尔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大,将盘子放在杰瑞德的面前,然后跟着坐下。
好吧。
他们吃得很安静。加布里尔一直盯着盘子看,脸蛋红扑扑的,若不是刚才被灶台的热气给熏到了,就是真的在脸红。
终于,杰瑞德放下叉子。“好了……”
门铃响了。
“是克莱尔,”加布里尔说着,声音听起来如释重负。他跳起来去开门,还把椅子撞倒了。
“克莱尔?”
“你忘啦?她今天要带朱尔斯过来。”加布里尔扶起椅子,跑出了厨房。
他还真的忘了。加布里尔每两个星期见一次儿子:这是他和克莱尔的约定。
杰瑞德坐着没动。他可不急着去见克莱尔,就是这样。
他永远无法像爱我一样爱你,你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你难道没发现你在怂恿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吗?
杰瑞德握紧了手中的马克杯,灌了一口咖啡。咖啡很热,烫着他的喉咙,但是他几乎感觉不到痛。
一个同志苦恋一个直男,有主的直男,真是可怜透顶。
婴儿尖锐的哭声让他抖了一下。
“杰瑞德!”加布里尔跑进厨房,手里抱着哭泣的婴儿。他看起来很慌张。
“怎么了?”
“他在哭!”
杰瑞德笑了。“他是个婴儿,婴儿就是会哭的。”
“他不喜欢我!”加布里尔听着婴儿的哭泣声说,“他多半都认不出我了。他都不知道我是他爸。”
“他哭的力气确实很像你,”杰瑞德干巴巴地说。
加布里尔瞪了他一眼撅起了嘴。他低下头看着孩子。“我们要怎么做他才不哭啊?”
“你觉得我很会带孩子吗?”说是这么说,杰瑞德还是站起来走近他。
“你是个医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