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称呼我为爸爸,明白了么?”
“明白了。”我屈辱地颤抖着身子,不情愿地答应了。
“要说,明白了,爸爸。操你妈逼,刚教完都不会?!”他狠狠抬起穿着臭白袜的脚在我脸上踹了一下。
“明白了,爸爸。”我满脸通红,强忍着怒气,脸上蹭上了因为他穿了太久的臭白袜袜底脚汗的臭味。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是爸爸脚下的什么?”他将他穿着臭白袜的双脚交叉着放在我低垂的头上,得寸进尺地摧残着我曾经做主时保留的高傲和自尊。
“我我是爸爸爸爸脚下的一条狗。”我知道我不说出这些自取其辱的话,他是根本不会放过我的,只能顺着他的意,期待着这次噩梦能早点结束。
“哦你不是爸爸的主人吗?怎么成了爸爸脚下的狗了呢?”他坏笑着,搭在我头上的白袜脚不安分地抖动着。
“因为因为我贱只配做爸爸脚下的狗,给爸爸舔臭白袜。”我尽可能说出能让他满意的话,却没人知道对于曾经是纯主的自己来说有多么艰难、多么羞辱。而我的鸡巴,在我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竟然没经过任何的刺激仅凭言语迅速达到了高潮,我感受到自己的马眼不断张合着,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寝室的地板上。
他看着我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轻蔑地笑出了声。
“作为纯主的你,也不过如此嘛。下贱到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射,就你这样的贱逼也配当纯主?”
紧接着,他丝毫不让我有休息的机会,命令我重新跪好,将袜底都脏得发黑发亮的白袜大脚伸到我面前。
“舔干净,我的贱逼主人。”他仍然不忘时刻羞辱我以前的身份。
我双手撑着地保持平衡,仰起头艰难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双稍微比我头部高的那双白袜大脚的脚底。如果说和老公的那天ji情只是被激发出奴性,那么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彻底地从一个纯主沦为了一个原本是自己贱奴脚下的狗。
肌肉奴的袜底极脏,那些黑得发亮的东西都是因为他田径训练中产生的脚汗累积成的脚泥。我的舌头接触到那些脚泥,又咸又臭,带着男性大量荷尔蒙的味道。迷糊中,我竟然不再厌恶这味道,主动地加快频率清理着肌肉奴的白袜大脚,下身在经历了刚才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