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眼睛里是轻的笑意,“这是硬卧车厢里的硬座。”
席虎:“……”
太坏了!他的明明真是太坏了!
席虎一言不发地,就坐在窗户边上,眼神瞅着。
座位在卧铺车厢里至少还是有一点好处:难闻的味道不会那么重。
这节车厢里,距离他俩最近有五个硬卧床位,两边的上铺、中铺都已经躺了人,大家看上去都很适应这舒适的环境,悠然自得地,都在玩手机。
还有一个下铺,躺在上面的乘客鼾声如雷,已经进入梦乡。
只有正对席虎面前的一个下铺是空着的,但一看就知道,也是有人的——被单被掀在一边,行李小包凌乱地堆在最里面,乘客估计是趁着火车停了,上厕所没回来。
席虎眼底映着那张无人的空床,眼神越来越深。
这雪白的床单,就跟脱了衣服的谈思明一个颜色……
他的旖旎幻想持续了一会,就有些想成为现实——席虎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现实:谈思明一落座,就能跟入了定一样,现在已经是低头在看书。
所以席虎只好一个人跑来了厕所。
不过席虎自己打发得寂寞归寂寞,他想得开。
总算是发泄完,他提了提裤子,手摸上门把手,一下拧开。
反正,自己跟谈思明也不是没在厕所做过。
第一次,还就在前几天。
那还是五月底,元星高中的学生们,没有迎来即将要过儿童节的喜悦,却迎来了最后一次月考。
“我一早就觉得,考试跟高`潮一样,完事后总有一股萎靡不振的愧疚感。”
席虎当时从学校的厕所隔间里跟谈思明一起出来,一边洗手,很是匪夷所思,“不过我这愧疚感怎么越来越强烈了?”
“这是好事。”
谈思明的脸还是红的,却不是因为聊天内容。
之前,席虎因为要认真备考,第一次宛如谈思明附身地那么认真,一直憋着没找谈思明聊骚。
等考完,趁着大扫除,席虎特别表面有奉献精神、其实居心叵测地,拖着谈思明把男厕卫生的活给包了。
然后就跟断了粮好几天的饿狼一样,胡吃海喝地,在厕所跟人干了一炮。
因为担心有人闯进来听到,谈思明不能像之前那样,叫出声,就只能死死咬着席虎的肩膀,指甲掐他后背。
席虎刚出来时照了照镜子,还特意欣赏了一番——牙印就不说了,整个背都被人掐红了,指甲印有几十条吧。
跟小猫挠痒似的。
总之,做的全过程,那叫一个刺激、带劲。
因为才she完不久,谈思明脸上还飘着两团绯红,给席虎的感觉,却像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