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才吃个味道,正咋吧嘴呢,就有人跑到他面前,再一次强行要他把吃到嘴里的肉给吐出来。
都这么晚了,谁他妈上赶着来煞风景?
他当即决定,管他是谁,不管了!
低下头亲谈思明:“我答应了你,不会让人打断我们的。”
砰!砰!砰!
然而,那拍门声简直是不容忽视了,之后,又是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喊:“虎哥,开门!我知道你在!”
是大头。
席虎有点生气,又猜测可能出了什么事——他闭门不开的意思这么明显,大头不是没眼力的人。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刺激,某个紧紧绞着自己的地方骤然一缩,直爽得他要飞升。
贪恋这份销`魂蚀骨的感觉,他一点也不想把被人含着的那玩意抽出去。
于是,他一手扶着谈思明的腰,把谈思明整个从手上捞了起来,一手捏着人的屁`股,两个人下`身都没分开地,下了床。
手还在本来就很敏`感的谈思明的腰窝上,摸来摸去,最后手一松,又往上托起。如此反复,往门那边走去。
走一步,顶一下。
纵然谈思明再坦荡再直接,席虎估计,这个姿`势绝对也是超出了预料。
果然,谈思明望着他,十分震惊。然后随着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入,终于忍不住,头一低,含着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口。
开玩笑,哪个学生做卷子看到题目超纲,第一反应不是想揍人啊?
席虎很能理解,又有点得意,摸了摸自己耳垂,并不在乎:“明明你在给我打耳洞吗?”
“嗯……啊!你慢点!……”
又是一下。谈思明被他顶到话都没来得及接,等缓过来了,才算有点笑意,“我等下再给你右边打一个,每边上面刻四个字——”
“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
席虎顶得更卖力了。
从床到门,就几步路的距离,他俩是磨磨蹭蹭,既磨又蹭地,终于要去给大头开门。
席虎不想让人看到他跟谈思明现在的样子——他就把门只开了一条缝,露出个脑袋。
“这门砸的,你雪姨上身啊?”
大头等得太久,再看席虎——一头的汗,还喘着粗气。
说出口的话里,带上了谴责。
“你知不知道我们整一寝室的人都能听到你们的摇床声?”
席虎这才想起来,大头寝室就在他刚搬进来的这间楼下。
这话音里还有些讥讽,这席虎就想不太明白:一般来说,大头应该是会帮他找借口遮掩过去,而不是作为代`表上来讨伐他。
“到底怎么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