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闻过,但危害往往是毒在被逼出来的过程中,会进入施救之人的体内。可乔沐并非云氏子弟,就算惹毒上身,也并无大碍。
乔沐闻言却不知为何烦躁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满洞壁的春宫图,随即突然手掌一翻,就将楼牧扫了出去。他内力深厚,这样随便一扫,楼牧便被摔得远远的。
楼牧好不容重新爬起来,只觉体内气息翻滚,“哇”得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听了乔沐的一席话,心中早已经明白今日这一场难堪的人事再所难免,却苦于自己无力保护心爱之人,唯有满腔的孤闷无处发泄。
乔沐已经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他似乎并不愿意看到云栖的容貌,伸手就将云栖翻了个身,面孔朝下。
楼牧想了想,又再一次回到那寒玉床旁,咬牙道:“慢着!”
乔沐皱了皱眉。
“你让我先做一桩事。”楼牧对乔沐道。然后他俯身抱住云栖,将他抱离了乔沐,转身坐得远了一些。
云栖被两人几番磕碰,又有些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茫地瞧了瞧。
楼牧搂紧他,笑道:“你的毒有办法解了。”
云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抬头看了看楼牧。他很快就瞥见了一旁衣冠不整的乔沐,顿时脸色大变。
楼牧忙抚摸了几记他的后背,低声道:“你别怕……只要你师父……你师父……”说到这里他毕竟说不下去,只好含糊过去,扯笑道:“你就能好了。”
云栖神情又羞又恼,却没有什么力气再开口说话。
楼牧扶住他,接着道:“性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然后他想了一想,又哄道:“云栖,你放心。只要你好好活着一日,我就全心全意待你一日。你知道的,这些事情,我都是不介意的。”
云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底同时掺杂了畏惧与绝望。
楼牧不由想起云栖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云栖说,他的师父从来也不会做润滑。楼牧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云栖的时候,摸到的他后庭里的伤口。
楼牧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乔沐。然后他低头,吻了吻云栖的额头。
一边吻他一边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嘴里,沾了一些唾沫出来,又扳开云栖的两条腿,将那湿润的手指慢慢伸入云栖的后庭里,耐心地涂满内壁,一丝不苟地做着润滑。
云栖在他怀里勉强挣扎了一下。
楼牧按住他,轻声道:“忍忍……这种事情……眼睛一眨……就过去了。”
他说得甚轻甚轻,似乎是在对云栖说,又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