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汗水。
楼牧连忙一路摸下去,这才发觉那人被反绑的双手上满满都是殷红的鲜血,显然是被绑缚的粗绳磨破了先前接脉的伤口。
“这是昨晚一路逃命行动激烈才弄伤的?”楼牧翻过他的身体问。
那人吃痛,却仍旧咬着牙不吭声。
“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楼牧又问。
那人回头恶狠狠瞪了楼牧一眼,道:“告诉你又如何?”
楼牧心疼,一时之间也顾不得此人的虚实真假,一边替他解开绳子,一边道:“你告诉我,我自然会替你松绑,给你上药,你也不用忍痛一晚啊。”
那人看着楼牧解绳,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来。
楼牧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金创药来,笑着拉过那人的手,又道:“虽然那些抓你的正道好手只知道打你折磨你,可我又不是他们,怎会坐视不理?”
那人垂睫不答,抵死地沉默,任由楼牧上药。
楼牧重新替他包扎完,便道:“我这一晚想了想,我被正道的人瞧见了与白云山庄的这桩勾当,楼外楼现在自然是不适合回去的。”
那人抬头看了看他,突然问道:“你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前去白云山庄么?”
楼牧点头道:“不错。如今白云山庄事情败露,肯定也是巴不得洗脱嫌隙。如若我能顺利拜访,和他们联手,一口咬定是高家兄弟和你们魔教??”
那人皱了皱眉,纠正道:“神教。”
楼牧也不想与他争论,便含糊道:“反正咬定是高家兄弟与你们勾结,将罪名都赖到他们头上去,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那人看了楼牧半天,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楼牧笑嘻嘻地揽住他,道:“空口无凭,到时候当然要靠你做些物证下来,高家兄弟便赖也赖不掉了。”
那人闻言冷笑道:“这与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啊!”楼牧嘻嘻一笑,道,“到时候你若帮了我,我便偷偷放走你,不让你落入正道的手里。”
“我凭什么信你?”
楼牧伸手摸了摸那人的头发,反问道:“除了信我,你如今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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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虽然解开了绳索,却没有解开那人的穴道,仗着自己内力绵长,直接扛着那人重新爬上了悬崖边。
楼牧琢磨着这些正道人士必然没有如此好打发,如若自己贸然下山,难保不泄露行踪。
因此他在山间转悠了好几圈,寻着一家猎户。
“你们家有女人么?”楼牧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