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要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他更多的,居然是好奇,他好奇地问着:“那什么,那你是同性恋吗?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我以前喜欢的是妹子,靓丽可爱的那种。”
“啊?”柏天不懂了:“那你岂不是活生生被掰弯的?你该不会,只是想尝新鲜的吧……”
楚炀笑了一声:“尝新鲜?我得多大的勇气才敢来尝这种新鲜啊。”别的不说,自己尝个新鲜还得被上好几回。玛德智障。
自行车在道路上骑得唰唰响,一阵夹着风沉默,不出几秒,柏天又悄悄开口:“可是,你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
“我只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劲儿,就得用多大的劲儿来抓住眼前的东西。”他侧头望着这片湘江,围栏在他们极速的行驶中唰唰地往后退去,唯有这片湘江一动也不动的在他们眼前。他说:“以前我们学校,有一个大我们很多很多届的学长在这地方跳江自杀了,他曾写过一句话――知道能让自己这样喜欢着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
☆、第五十九章
每每做功课时,楚炀都觉得自己当初填志愿的时候,脑子颇有被门挤了的迹象,要不然怎么在历代学长严加告诫下,还会填医学类的专业呢?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得头都胀了,总觉得怎么记,怎么钻研,都研究不到个底。得亏自己没升上八年制,不然一想八年光阴浸泡于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气的是,作业方面一些不会的题目,竟还是得让展炎教,楚炀忽然觉得自己作为一名医学生,做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好气。
不过,楚炀认为自己学医最大的好处就是,在展炎受伤的时候可以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虽然有些时候,他会觉得与其说是在为展炎疗伤,不如说是拿他当小白鼠来见证自己学习的成果。
好在,这个学习成果还不错,不然展炎那受伤了的手腕得废了不可。
不过有一两次没弄好,展炎回学校去后,被学校的校医说了好长时间,还让他下次千万别再让其他人瞎弄了,不然本来一两个月能好的伤,得折腾去大半年。
对于这一点,楚炀挺上心的。毕竟人家那校医经验老道,多少能看出他的错误,能隔个学校再隔个展炎偷师,也很不错。
趁着看电视时,楚炀又挪到展炎身旁问了一次:“上次我给你处理的那伤,你们校医是不是又骂了?”
展炎说:“没骂,他夸你处理得挺好的。”
“你少骗我,你们那个校医把我做错的地方都写绷带里了,给你换绷带的时候我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