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并不会被大学里其它花花绿绿的事情蒙花了心。
那日和楚炀一起在养老院刷墙,柏天就和楚炀说:“我以后啊,一定要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现场有个……有个两百多人那种!然后以后最好再能出一本自己的书,这就是我目前的愿望。楚炀,不过半年,我就能让你在电视上看到我。”
楚炀刷着墙笑道:“嗯!加油!有梦想的感觉真好啊……”
周六上午,青协又组织了外出义卖报纸的活动。楚炀巧在和柏天一组。两个人都是外向型,跑到繁荣的商业区,逮着路人就拦住问:“您好,愿意为山区的孩子奉献一份爱心买份报纸吗,一份一元,满六元送小礼品哦。您的一份心意就能给山区的孩子一份温暖!”
路人就这样被拦着问,一元钱的事儿,不买可以,但不给山区孩子爱心又不好意思,于是就往那救助箱里扔了一块硬币,拿了报纸就走了,转身就把报纸丢进垃圾桶里。
楚炀说:“整得跟咱道德绑架似的。”
柏天低头在那数着捐助箱里的钱,用他那未脱稚嫩的小奶音说:“公益事业,不道德绑架能筹到多少钱。”
两个人不出一个小时就把报纸都卖光了,离原定的集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在这街上闲闲地走着,打算慢悠悠的走回去。
这时,刚好看到那路边有个穿着长衫、带着个墨镜的一老头摆摊算命,两个人一时兴起就去算命。
柏天兴致高得很,扔给那算命的两百块,亮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问:“我想唱歌,我以后想当歌手,我什么时候能出名?”
算命的拿过他的手心一看,拇指摸了摸上头的掌纹,沉思片刻,说:“啧啧,艰难险阻,除非有贵人相助,不然熬个十几二十年都未必能出头。”
听得柏天在一旁干嚎,也不是嚎自己要等个十几年二十年,而是嚎着:“老子给你两百块就换了这一句话!”
算命的拿那两张毛爷爷扇了扇风:“当拿你个零花钱了小子,以后这两百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那楚炀素不信这些街头神棍,并不是觉得迷信,连重生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他就觉得这世间没有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了。他就只是纯粹觉得这些街头神棍都只会嘴炮,净说些稀里糊涂的话哄人开心。前世他五岁的时候还有算命的说他将来必成大器呢,结果二十三岁就成大体了。
但此时闲得无聊,柏天又在那嚎,他也上去问了两句。
“大叔,那你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