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展炎忽地就将他摁在床上。
“展炎!你干什么!”楚炀一时间惊住了,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就被粗暴地扒下来。
放小时候,这得是他要让人揍了才会有的待遇。可放在眼下,那可是会有比被打还要惨烈的下场……
展炎压在他身上,咬着楚炀的耳朵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一直想干的事情了。”
他的确是忍不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调戏,再厉害的制止力都经不起这般三番四次的戏弄。
这回可不能怪他,羔羊是自个儿跑到狼嘴边的。
别说想干什么事了,楚炀现在啥都不想了,只顾着给自己找条活路,假装无辜地说道:“我哪有想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想,咱们好好说话,先穿上衣服再说……啊!别,我错了!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你别动……别再放进来了!”
楚炀还不知那几根手指只是运动前的热身,而后更大的一场暴风雨仿佛将他整个身子吞噬,差点没让他觉得自己断了气儿。
要说还债,这展炎哪里是只要本,连带着利息都一起索了去。何止如此,简直是更多了一层剥削和压榨。
第二天楚炀醒来,只觉浑身腰酸背痛,动都不想动一下,只想好好睡上一天。展炎起床后,问他要不要起来吃早餐,他眼睛也不睁一下,用粘糊糊的声音说“不要”,听着既像是表明自己不要吃早餐,又像是对昨晚上那场风雨的求饶。
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他现在不想起床,只想睡觉,只想闭着眼睛先不去面对眼前的人。
他感觉到展炎正在自己脸上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痒痒的感觉使他睡不着觉。楚炀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盖住自己一絲不挂的全身。
昨晚上的事情却还如梦一样缠绕着他,不让他安生。
明知有些人撩不得,竟还有那个熊心豹子胆三四次去撩动老虎的胡须。楚炀第一次知道自己在作死方面这么有天赋。
只记得昨晚上展炎整个进去的时候,他吟“叫得岔了气儿。痛得想管展炎叫哥哥,但显然,那不是什么好方法,叫了哥哥后只会有更漫长的好时光等着他。
那变换的羞“耻的體位如今想起来仍觉脸红。就是在现在自己躺着的这张床上,不停的被展炎翻来覆去,被他压着搂着疯狂地进出了个把小时。床单都被自己扯得皱巴巴的。羞于启齿的泽泽“水声混杂着他的欢“吟响彻了整个房间。
要不是这房子隔音效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