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祁的话,凌渊晟难得露出弱势者的模样,“再帮朕一天都不行?”
凌祁皱眉,“为什么?”
凌渊晟扯出个无奈的笑容,他的八弟难道就不能理解他旅途劳顿?好吧,最大的原因是……
“慕阳进宫给瑕看看身子,朕想要在一旁看着。”
凌祁眸色蓦地暗了下来,在凌渊晟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走回那堆满奏折的桌子上去,冷漠的说:“最后一天。”
“恩,等忙完了你就直接回府。”心里打算什么时候给凌祁指一门婚事。当然,他会在得到凌祁的同意下进行。
匆匆走到门口,凌渊晟却停下了脚步,没有看着凌祁,说:“八弟,这几年朕一直想和你说,朕从未有害你之心,不管你听到什么,朕都是有原因的,亦或者是……嫉妒的情况下说的,你信吗?”以前他不在意凌祁是否误会他,但现在……他不想。“对于朕而言,你是朕唯一的弟弟。”
“……懂了。”
在门合上后,凌祁放下手中刚执起的笔,看着那扇关起的门,久久不语。
瀚宇宫内,瑕本来一回宫就想看长皇子的,可是凌渊晟不允许,一定要让慕阳封诊治他过后才允许,没有办法,他只能坐在床上,由着慕阳封诊脉,自己则耳朵一直注意着听外面的声音。
不知道小喜子有没有将长皇子抱来。
两个月不见,长皇子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他,若是不记得……
被诊治的人不在状态,负责诊治的人也同样不在状态,手虽然诊脉,双眼却一直注视瑕身边那只昏昏欲睡的球儿身上。
这就是凌渊晟说的那只狗不像狗,狐狸不像狐狸,可是口水却有愈合伤口作用的动物吧?也不知道这东西在那山洞生活了多久,又是因为做了什么,才让先帝以为是什么长生不老药。
慕阳封更有兴趣的是想要将这东西抓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但是鉴于现在这东西现在的地位高,所以估计不成。
慕阳封很是可惜的望着那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