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可饿了?不饿的话就再陪朕睡会。”凌渊晟是真的累了,瑕昨夜一直闹腾到接近子时,现在才过了一个时辰,纵使凌渊晟习惯了睡眠少的日子,才一个时辰的休息也是让他接受不来的,更何况这还是初春。
瑕摇头晃脑的样子取悦了凌渊晟,低笑声过后,凌渊晟低头,冰冷的唇贴在瑕的额头上,瑕怔楞。
这几乎是这么多天来唯一一个算得上亲密的举动。
最后凌渊晟也没有拉着瑕继续睡个回笼觉,魏晏不加思索的推开门,力道十分大,让凌渊晟直接睁开凌厉的双目,不怒自威的说:“出了什么事?!”深知魏晏的为人处事,知道魏晏这样必定是有原因,凌渊晟并没有生气。
魏晏跪在地上做了个上身伏地的动作,这在凌国代表着极其庄重的行礼,魏晏两掌贴于地面,然后在朝上摊开,“陛下,锦澜宫传来消息,太后病危!”
“——!”
瑕能感受到握住他手的主人蓦地握紧他的手,还有那不明显的颤意。
瑕一直以为这个人不会害怕任何事,身为帝王陛下也有不惧怕的能力。
凌渊晟神态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从他匆忙的披了件衣服,急匆匆的给瑕穿了几件厚实的衣服后,就拉瑕疾步走的情况可以看出,他其实是担忧的,或许是更加害怕那个没有给自己一点快乐回忆的母后……自此离去。
凌渊晟到锦澜宫的时候刚好看见骑马进来,一脸惶恐未定的凌祁。
凌祁看了一眼瑕,然后马上从马上跳下,直接冲到内殿去。
床上昏睡了接近一个月没怎么苏醒过的人此时正睁着眼,双眼铮亮的看向门口,直到凌祁推开门出现在她的眼帘,她才艰难的扯动唇,“祁儿……”
如此欣喜的声音,除了那虚弱的气音,其他根本不像一个即将行将就木的人。凌渊晟停住脚步,拦住瑕停驻在原地。
“陛下?”
凌渊晟知道瑕的困惑,可是却没有动一分,听着里面对话的声音,抿紧了唇,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