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托了八王爷的福,他现在总算是可以下地走两步路了,只是觉得有些不方便而已,大夫说他想正常走路必须要等一个月,等膝盖骨受伤的地方愈合得差不多才能去掉固定的木板。
他以为这条腿会就此废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救。
因为他腿上弄着木板,所以不能下水,在他昏迷的时候据说都是八王爷给他沐浴的,本来他醒来后八王爷也是没有忌讳的准备帮他沐浴,可是瑕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因为皇兄?”凌祁淡淡的问道。
“不,不是。”瑕下意识的回道,“我只是不习惯。我可以自己擦洗的。”
凌祁直接忽视,自顾自的拧着帕子,“你看不到怎么擦?”自那之后即使瑕再怎么不愿,擦洗身子都变成了凌祁帮他做。
瑕以为八王爷会怕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可是一直以来八王爷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他擦拭着。
今日也是如此。
凌祁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拧起热水里的帕子,慢慢的擦拭他的锁骨,然后游移到胸膛,不知道是不是瑕的错觉,他总觉得八王爷似乎出神了,因为八王爷的帕子覆在他胸膛上后就一直搓揉那,帕子摩擦着突起,让已经经历过人事的他觉得分外难过,可是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忍着。
要是被八王爷听到这么羞耻的声音,他还要怎么面对八王爷?
就在他脸色都泛起烫意的时候,八王爷手中的帕子终于离开了那地方,转而游移到他的肩胛骨、手臂,半晌又不动。
“八王爷?”
冰凉的手触碰手臂那曾经少一块皮的地方,即使那伤口早已愈合,可是但凡有人碰到,也会让他想起当时生生割去皮时的痛楚。
瑕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八王爷。”
凌祁的手指并没有离开那一大块的伤疤。从接瑕回来的第一日他就看到了这伤口,却一直没有问出口,今日不知怎么就出了声。
可是凌祁明白,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