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名女支子爬在朕的男宠之上。”即使他不稀罕这人,即使这人的出生比那女支子还低贱,即使这人如今扮演的只是一个钦差大人的男宠。
可是以往的主子只会顾全大局,断不会……为了一个男宠而差点露出了马脚。夜临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藏在心里。
另一边赶路的是浩浩荡荡的使臣军队,虽然只有200人,在一起出现时也是颇具震撼。
凌祁看着马匹后的几车粮食,慢下奔跑的速度,一脸若有所思。
“八王爷在想什么?不知可否和草民说说?”紧随其后的慕阳封也跟着慢了下来。
凌祁只是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就甩了一鞭子向前面驰去。慕阳封撇了撇嘴角,看着逐渐拉开距离,也忙着挥动自己的马鞭,奋力赶上。
明日便能到达秦饯城,真不知道那和哑巴一样的八王爷这么急是做什么,别看八王爷一天到晚都不吭声,其实慕阳封很清楚,这人和他那皇兄、如今的帝王如出一辙。
不过,这人绝对比那人更加——仁慈。
宋书只是一个文弱书生,骑着马能跑就已经不错,可是看自己已经拉后非常多,他又不得不忍着大腿的伤口,挥起一鞭子。
他从启程的第一天就想和那粮车一起进退,毕竟那地方很轻松,更不用受这份罪。
远在皇宫的太后则在凌祁离开了八天内郁郁不欢,每日几乎阖眼就看见一片血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靠着安神茶睡一会儿,到了后面安神茶都失去了效果,沐荷见此也忧虑,太医也束手无策,“心病还需心药医,微臣惭愧。”
沐荷将香炉中带有安眠成分的熏香点燃,“太后,夜已经深了。”所以该躺下了。
太后还带着尾指套的手在烛火中越拉越长,眼睛下留有一串青黑,证明她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沐荷,哀家的祁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奴婢不知。”
“是啊,你不知道。”太后似自语的回答,然后突然直起身子,“沐荷,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