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
周泽霖甩了几次都没甩成功,被庄屹拖拽着去了阳台,一路上还在咕哝着:“酒……酒……干杯!”
阳台的风很猛,周泽霖冷得瑟缩了一下,庄屹干脆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仅着了衬衫的周泽霖身上,“你这是喝了多少,跟你说过多少次,喝酒要有分寸,你这样,被人下药卖了都不知道。”一面对这个人,庄屹扶额,大概是逃不开想教育唠叨的习惯了。
周泽霖并不领情,嚷嚷着“热”继续“喝”,躲开了庄屹的好意,然后趴在阳台栏杆上,挥舞双臂,大喊大叫。
庄屹预估失误,这种情况,连正常的交流都困难,更别说深入地谈谈了,他皱眉扳下周泽霖的胳膊,握紧道:“你这样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去。”
“你谁啊,别管我!”黑夜中周泽霖醉醺醺地胡言乱语道。
庄屹这时候也懒得计较,他用尽全力拖拽着比他高壮的周泽霖,用难得温柔的口气哄道:“你想我是谁?”
“除……除了……”周泽霖被庄屹架着膀子,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回道。
“哥你原来在这啊!我说去洗手间怎么找不到你,害我跑了好几趟,还怕你出了什么事。”
原本沉浸在微亮月色中的阳台突然恍如白昼,吊顶灯明晃晃的刺得人睁不开眼,庄屹用手挡了一下,适应了片刻,才看清对面的人是秦钦荣。
“咦,庄叔你也在啊?”秦钦荣走过来,从另一边扶住了周泽霖。
“刚巧路过。”有人接手,庄屹便卸下了重担,他放开手,摸了摸鼻子道。
“哦,周哥喝醉了,麻烦你了。”秦钦荣歪着头,拍了拍醉得瘫成一团的周泽霖,“哥,我是钦荣。”
两个人低头耳语的样子,看起来格外亲昵,庄屹站在一旁,倒自觉显得突兀,见已有人安全护送,他便也识趣地退离了阳台。
周泽霖还不知道换了人,仍口齿含糊地在回答庄屹上一个问题,“除了庄……屹……嗝,谁都行……”
“哈?庄叔?”
“不,除了他……谁都不行……嗯,不行。”周泽霖紧接着又纠正道。
“什么行不行的,他刚才在你怎么不说?”秦钦荣搞不清前因后果。
周泽霖猛然睁开眼睛,双手捏住秦钦荣的脸,仔细盯着道:“庄……屹?你整容了?”
秦钦荣被捏得生疼,刚想反驳“你才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