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回抚摸,大腿用力摩擦,嘴唇也寻求慰籍。
顾修文被撩拨得也有了欲`望,他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褪下裤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自行做好辅助工作,而后扶着男人的硬`挺送进了身体内部。
那感觉并不好受,不论做多少次,他也不会觉得适应,可是看着枕头上窦勋迷醉的脸,让他觉得满足。他也知道大概是从小缺少父爱的缘故,相比同龄人,年纪大的人对他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遇上窦勋,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窦勋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顾修文被抽`插得发出阵阵呻吟,情不自禁时他双手撑着床面,微抬屁股沙哑喊道:“啊……哈……庄屹,慢……慢点……”
以往如果叫出名字,窦勋总是突然发力,冲撞得更狠,快感也会更汹涌,可今天顾修文欲拒欢迎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渴望更多更快时,男人突然泄力似的停顿住了。他徐徐睁开眼,发现不知何时窦勋醒了,正两眼无神地盯着他看,双手还托在他屁股上,他呐呐问:“怎……么了?”
窦勋愣怔了数秒,从顾修文身体里抽出来,身体一歪把人放倒在另半边床上,自己起身拿了烟盒,“我……去走廊抽根烟。”
看着男人落寞的背影,顾修文拉扯床单盖到身上,下`身的欲`望还未疲软,然心里的欲`火已经熄灭。他半躺着从书包里拿出没看完的书,就着光线并不怎么亮的床头灯静心看起来,直到复习完,窦勋也没有回到床上。
庄屹是谁?是他欲盖弥彰的秘密,是他不敢轻易吐露,因为不是一路人,从没想过下手的白月光。亲耳听到庄屹承认和男人在一起的那天,他气得都笑哭了,窦勋啊窦勋,这他妈都是报应啊!拈花惹草,风流成性,这下傻眼了吧?活该!
他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开始借助酒精让自己没那么难过。
他生气,不气旁人,气他自己没有资格过问庄屹的感情。
这些天,他活得日夜不分,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醉倒在酒桌上,醒在床上,继续醉回酒堆中,又醒,再喝……
房间里已经灭了灯,他回头看了眼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黑影,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落忍。
顾修文在正常生物钟的时间点醒了,顺手摸了摸身侧,床铺是凉的没有热度,窦勋许是很早就走了,或是根本没留下来过夜。
他起床刷牙洗脸并未发现异样,直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