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何况什么事,比得上你的事啊,是吧?”窦勋大言不惭地说。
按以往,庄屹并不会接茬,可今天他有事要了解,所以顺势问道:“最近的小男友不能满足你,你欲|求不满啊?”
窦勋一脸惊奇地回看着庄屹,“咦,你今天不对头啊,发生什么事了?”
庄屹喝了一小杯酒,悠悠说道:“我问你,用……后面舒服吗?”
“哪个后面?”窦勋不明所以地说,问完才满脸震惊,“你是说那个?”
“嗯。”庄屹又喝了一小口酒。
“你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我反正觉得挺带劲,比和女人爽。”
“那……被上的呢?”庄屹低着头问。
“我虽然没做过下面的,不过从声音表情来看,应该也挺爽,不然也没那么多人求我上。”窦勋收起嬉皮笑脸,颇正经地回答道,“你到底怎么了?干嘛关心起这个来了?”
“你也知道我不行,就突然想到你跟男人做,不是也有人用不上……”
“操,那能一样吗?你可别想不开找个……”‘鸭子’窦勋没说出口,他忽然觉得闷得慌,“老庄,你别急,你这病也有心理因素,肯定能治好,而且指不定哪天突然就好了,别为了不值当的人惩罚自己。”
“我就是问问,你紧张什么?”庄屹苦笑了一下说。
“我这不是怕你走上弯路吗?”窦勋的眼神里透露着担心。
“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庄屹假装埋怨道。
“你不一样……”窦勋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辩解道。
两个人难得的敞开心扉,聊了很多年长后不曾触及的深入话题,庄屹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身边有个这样的好友,是他这辈子的幸事之一。
窦勋和庄屹分别后,驱车前往顾修文的住处,今晚他本来是和顾修文约好了的,可庄屹打来电话,他自然就取消了这场约会。
庄屹和他都不年轻了,他看着对面的人从年少气盛到后来圆滑处事,从一头乌黑的头发,到现在鬓角出现银丝,从脸上偶有青春痘,到如今皮肤松弛,笑起来时眼角有明显的鱼尾纹……
飞驰在深夜的柏油路上,窦勋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他只是猛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行驶到了他给顾修文腾出的一处住处。
他奔上楼,打开门,火急火燎地往卧室冲。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听到挺大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呓语道:“谁?”漆黑的卧室里,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