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他不好意思,只有我亲自送过来,还请徐先生光临啊!”荣家大小姐的声音被娱乐杂志形容为“玉音”,当时徐北乔想,没错,声音真好听。
荣熙走了,徐北乔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没有李靖,也没有电话,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李靖为什么突然说要出差,接着几天没有联络。这是干什么?没有解释,没有争吵,是让自己知难而退?
齐齐又端起一杯酒,“北乔哥,分手就分手!冲你的人品相貌,还怕没男人?”
分手?徐北乔茫然拿起酒杯碰上去,心里就好像多了个沙漏,唰唰几下,心就空了。10年的感
情,那个男人连一句“分手”都没对自己说。曾经再美好的记忆,都因为这个结局而变得虚假可笑。也许有人会强撑着说什么不后悔,但徐北乔知道自己不是。从看见荣熙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等到李靖的手机关机、号码销掉,他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是怕付出,而是怕自己看错了人,10年的付出到最后竟然只有三个字——不值得。徐北乔笑着又干掉一杯,这些天,哪怕是他在机械地收拾东西、卖掉房子,甚至在睡梦中都想问李靖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徐北乔,我们分手吧!我想结婚了。”一句话而已,就成全了10年的美好,也保留了自己的尊严。但是没有。没有那句话,有的只是自己的傻。
房子,那是必须卖掉的。既然不能将记忆从脑袋里挖走,那就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从此形同陌路,两不相欠。
可能真的已经很晚了,徐北乔已经不知道眼前齐齐的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但知道是刘铮和周正一左一右扶着齐齐和自己往外走,齐齐还动不动推开周正,扒着自己不放。
被齐齐带了一个趔趄,马上就被刘铮扶住,徐北乔呵呵笑着,几个人,东倒西歪地出了“单行道”。正走着,徐北乔只觉得扶着自己的刘铮猛地站住,然后就听有人有礼貌地说,“徐先生,丰先生让我接您回去。”
徐北乔茫然地看着来人,来人又说,“我是丰先生的助理tony,徐先生不记得了?”
“tony?”徐北乔认出来,可不就是载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