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送死。你别难为我。”
王天一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我把刀子一点一点向自己推。我怕疼,也怕死。但是这个时候脑子乱的厉害,什么顾及都没有了。
“操!”王天一喊了一声,一拳打在栏杆旁边的杨树上,然后转身走开。“你他妈爱咋咋地吧。”
“王天一,对不起,谢谢你。”我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到。王天一和我无亲无故,他能为我做到这份上,我打心眼里感激他。可是我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主,我当不起他这分心。
我把柳叶刀收回书包,刀尖上已经沾上点鲜血。刚才情绪太激动,手有点抖,不小心划破了胸口的皮肤。我紧紧握住围栏顶端的栏杆,踩着下面的石阶用力一蹬蹿了上去。还好我个字不矮,不然真的不好翻。我小心的栏杆上跨过去,避免校服被栏杆的尖顶勾住。好不容易翻了出来。我松开手向着地面跳下去。校园外的地面比校园里的要低一些,将近三米,不过是土地。也许是背的东西太多,我没有站稳,整个人扑到在地面上,膝盖火辣辣的疼。我撑着地面爬起来,也不顾拍掉身上的泥土向着公交车站跑去。
四月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我一边跑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校服里面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晚上几乎没怎么吃饭。忽然剧烈运动头晕的厉害。刚刚跑到车站,眼睛就开始花了。校服的拉锁已经被我拉开,我拉起穿在里面的t恤,在脸上用力一擦,抹掉汗水。眯着眼睛看着车来的方向。
等我终于赶到我家的小区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小区都被严格封锁了,拉上了黄色的警戒条。我们小区一共就4栋楼,全是m的家属楼。门口只留下一人通过的缝隙。守在那里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穿着制服的年轻人,天很黑,昏暗的灯光让我看不清他是军人还是保安。我把校服的拉锁拉好,紧了紧背在后背的书包向着那个小门走了过去。
“同学。”年轻人伸出手拦住我的去路。“这里被隔离了,不许进去。”
“我家就在里面,你让我进去,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