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了,有的时候必须学着给对方一点空间和余地。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宋子晾从温水里站出来,然后拉我靠近,我感觉到他肌肤上热腾腾的气息,说不出的迷人。我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浴室里太多的蒸汽。他靠在我耳边,轻声说把睡衣脱了。我像提线的木偶一样,开始动手扯开自己的睡衣,肌肤哗啦一下暴露在空气里,我觉得有点潮,有点凉。
"我们几天没玩了,你身体恢复好没?"
"好了。"我都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急不可耐,真是越来越好色了。我暗骂自己。
"那去把镜子下面抽屉里的东西拿过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最喜欢他这样对我说话,命令我,甚至是在欢爱的时候。
走到洗手台那里,我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注射器和避孕套还有一条拉珠。看着那条米白色的拉珠,我的身体起了一种奇异的反应,想起了上次他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我和宋子晾真正做的次数不多,屈指可数,他对同性的身体似乎还不能那么快的适应,所以我们总是在调教的末尾他帮我解放,而不是以交欢作为结束。
但是看到他要我拿过去的东西,我心头起了一些期待。
把东西拿过去,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瓶子,我好奇,问他是什么。他说是开塞露,我顿时害羞。我记得我之前跟他讲我不喜欢灌肠,总觉得那很脏,而且对于身体是种多余的压力,我应该不能在其中得到快感。于是他从来不要求我做这个,今天他觉得搞来了这个东西,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他了。
我靠过去,把身体靠在浴盆边,他帮我注射了一些,之后有了感觉,我就去清理,他放干净了浴缸里的水,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放好新的干净的水,帮我清洗。他的手指抚摩在我身体上,引开一片嫣红。我敏感的被他搓揉,那是极尽色情的,又是暖哄哄的。
他把水温调得高了些,又放了一点水,我的身体蜷缩在里面,水刚刚默过一半身体。一半暖,一半凉。
用手撑着浴盆的边缘,他邪笑着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不敢看那双眼睛,像一个陷阱一样,真的很怕自己灵魂沦陷进去,在那深不可测的血红深渊里。他下手抓起我的头发,我只能仰面,直直看进那眼眸里,仿佛被他吸干了一样。
我的身体被他翻过来,趴在浴盆里。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封闭在一口深井之底。
他的手指落在我敏感的股沟,引起我身体微微颤抖,然后我清晰的感觉到一窜冰凉的珠子也落在了那股沟里,来回的滑动,非常挑逗,让我期许不已。
"想要我放进去吗?"
"想。"
他没有迟疑,听到我的回答就塞了一粒进去,我干涩的甬道因为开塞露而软化了很多,进去一颗珠子让我还能承受,那种破土而入的刺激感让我呻吟出来。低低的一声,可我感觉到了宋子晾因此的一个细微震动,他的手指在我翘起的屁股上点了点,似乎想掩饰刚才的震动。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连续塞了四颗珠子进去,我已经感觉自己的甬道已经被塞满,无法再容纳更多。于是扭动起来,想避开他继续的往里填东西。可是我被卡在浴盆里,再怎么扭动也是在小范围里,他还是一手按在我的腰上,一手继续动作,又塞了两枚进去。我叫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珠子的重量压下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是吗?"他狠狠道,听他的语气,我感觉他要把十颗珠子全塞进去。
"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再加了。主人,真的,求你了。"我已经带着哭腔,我现在才知道身体遭到拍打的疼痛和这样的缴通完全不同。好比肚子痛和头痛相比一般。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但是手头确实停了下来,没有带继续往我的甬道里塞东西。
"你后